“卧槽,我听说你今天玩轮椅飙车差点给人整死,你这丫头咋这么虎呢?”
“噗——”
刚入口的水呛出大半,徐茵一个冷眼扫去,“唐澄宇,你信不信我跳起来就是一耳光?”
他一脸无辜地挠头,“我说错啥了?你打我干啥?”
“你给我闭嘴。”
“咱俩到底谁该闭嘴?你能不能说普通话?说不好我可以教你啊,你学学我,就我这一口流利又标准的普通话,没有半点东北口音,嘎嘎纯正。”
话音落地,房间立马陷入死寂般的沉静。
“你俩慢慢交流普通话,我先回家了。”
心力交瘁的小鱼默默起身,好不容易重燃的希望又被他三两拳打回原点,垂头丧气地往外走。
唐澄宇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小声问徐茵,“她咋啦?”
徐茵横他一眼,“你个憨批。”
他极力压抑怒火,“注意素质。”
她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瓜皮,瘟丧,胎神,哈麻批。”
“。。。”
唐澄宇深呼吸自行熄火,第一时间远离战场,边逃跑边挽尊。
“我是看在你爸的面上不和你一般见识,再有下次,我一定会让你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作东北纯爷们。”
*
深冬的夜晚冰天冻地,包裹严实的丁小鱼沿着街边悠闲散步。
她远远瞧见一个卖烤地瓜的摊子,未填满的肚子饿得乱叫,她几乎是狂奔过去,土匪似的拦住准备收摊的大爷。
烤地瓜全卖光了,大爷问她能不能接受现烤,不赶时间的小鱼欣然同意,只是等待的过程太过煎熬,蚀骨的冷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她一边跺脚一边把手伸向烤炉取暖。
口袋里的手机倏地震了两下,她没听见,还是耳尖的大爷提醒她,手机响了。
小鱼掏出来一看,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汤放咸了。』
她一头雾水,冰冻的手指颤巍巍地敲字。
『你是。。。?』
小鱼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那头蹦出两个字。
『温砚。』
——
砚哥:我就想找人评评理,受伤的人是我,想跑路的是她~这合理吗?
记得偷猪哦,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