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苏出的手,看来太后已经死了,只有太后死了,他才会着手处理姜致臻的事情……
目光跟着深沉起来,“你如何觉得我让箫公子住手,他就会住手?”
楚蓝湛陷入了一阵沉默,才道:“感觉,很明显他对你与他人不同,不同于南疆王对你,感觉很强烈!”
“是吗?”我轻声反问,“只可惜啊,我比任何人都想让姜致臻去死,巴不得千刀万剐了他!”
楚蓝湛因为我的话,彻底陷入沉默之中……
我来到正厅,终乱也从高处跳了出来,冷文颢额上倒是冒着汗水,立在我身后。
南行之茶盏轻轻的放下,坐着对我伸手,我扫过在场的人,楚花魂,楚羌青,楚玲珑,南行之……唯独箫苏不在……
终乱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推着我走:“南疆王正叫你呢,懂不懂什么叫情趣啊,赶紧的!”
把我推到南行之身旁,南行之嘴角勾了勾,面前的茶水糕点,都推到我的面前来了。
楚花魂对我有些不友善,不……应该她见到我这张脸,眼中就闪过不友善……
不友善终究会开口,鲜红的红唇,轻启:“楚羌青这是我们奉城的家事,不需要外人在场吧?”
羌青用茶盖撇子茶末子,眼皮未抬:“你是奉城的城主,有什么事情你去找他,把他通了,再过来与我相!”
“你……”楚花魂变得躁起来,似有太多的不安,羌青轻笑又道:“若是心情不好,身体不适,就呆在城主府里不用出来,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心里更加不畅快!”
羌青的漫不经心,让楚花魂竭力隐藏着不安的情绪……
姜致臻目光保留着对生的渴望,楚花魂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是在落离府,你了算,告辞!”
楚花魂完当真甩袖而去,裙摆拽地,艳丽涟漪非常……
羌青悠闲的喝着茶,楚花魂的离开,没有让他觉得有任何不妥。
楚玲珑和姜致臻跪在地上,一朝太子,为了不老容颜,也是卑微的很。
羌青把一盏茶都喝光了,才幽幽的开口道:“姜先生,按照奉城的规矩,杀人偿命,一命抵一命,你可有话?”
姜致臻镇定的否认道:“没有人亲眼所见,我不会承认我杀人的,纵然在我房间里找到什么,被别人诬陷也是有可能的!”
楚玲珑眼中的泪珠滚下:“致臻你是,我在诬陷你吗?你我同床共枕几十载,我却从未了解过你!到现在你还在狡辩!”
“母亲!”楚蓝湛跪在楚玲珑旁边,紧紧的钳住楚玲珑的肩膀,似做她强有力的后盾……
楚玲珑把手搭在楚蓝湛手背上,姜致臻望着楚蓝湛目光闪过哀求:“蓝湛,我是你的父亲,连你也不相信你的父亲吗?”
“父亲已经承认了不是吗?”楚蓝湛对于私事,像极了楚玲珑,沉声道:“为何现在又开始否认了?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承认?”
终乱与我坐在一起,声嘀咕道:“前些日子已经承认了,今日不知怎么滴,见到你,又开始反悔起,殿下莫不是他在算计着你,想让你救她吧?”
南行之淡漠的开口接话:“不是,他是在做最后的赌注,他在思考什么对自己最有利!”
我挪了挪位置,向南行之靠近了一些,远离终乱,跟终乱在一起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从来不会正经出牌,唯恐下不乱的个性总是会出人意料。
南行之对于我的动作很是受用,终乱挑了挑眉,一脸受伤。
姜致臻瞬间变成慈父:“蓝湛,父亲从来没承认过,只不过……”
“姜致臻!”楚玲珑打断了他的话:“只不过在你房里找到了含笑散,只不过在你房里找到你是杀害玲琅的凶手!”
楚玲琅?
箫苏潜到他的房里,在他的房里放下证据,来让楚玲珑误会姜致臻是杀害楚琳琅的凶手,故而让他们两个人互相猜疑?
从而让姜致臻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到头来成败都在于楚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