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和misaki,果冻一起去社团教室,每周星期一傍晚都是例行的社团活动时间。
misaki很高兴地扑到了雪夕的怀里赖着不起来,老大也很高兴社团里又加入了一位SCmm。雪夕则很难得地一直保持着迷人的微笑,看得出她很喜欢misaki,骨肉亲情当然不是假的,就算现在没捅破也不会改变。。
但是当雪夕看到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很不妙,因为雪夕是看到过女装的我的。如果她认出我来,那我在果冻面前就露馅了。
雪夕走过来说:“这位同学,我们见过面对吧,这位就是你的妹妹雪萁吧?”她指着misaki问我。
我一把把雪夕拉了出去。
“其实我是晨星。”我见果冻没跟出来,于是果断地对雪夕说。
“啊?!”
“那天你看到的女生是我姐姐晨夜。“
“哦,是这样啊”
“是的”
“可是,你真的是男生的晨星吗?这么可爱的模样。。”
“如假包换。”
随后我们回到教室里。
老大见人都到齐了,便开始例行地播放今天的第一场比赛录像,照例——没有中文解说(韩语),自己也故作神秘让我们猜是哪两个高手在打。
misaki一脸享受地靠在雪夕的怀里,雪夕则像真正的母亲一样温柔地把misaki抱在胸前,用手梳理她的头发。(我则很无奈地坐在她们旁边)
两种清香散发在身旁,闻着很迷醉,看一眼血脉贲张,听着她们轻声地聊着天,我很快就没有了看录像的兴致。“雪萁也喜欢这个游戏吗?”雪夕见misaki津津有味地看着大屏幕,轻声在贴在她耳边问。
“唔嗯,我还知道姐姐打得很棒呢!”misaki毫不掩饰地回答。
“呵呵,妹妹一定看过我的比赛了?”雪夕的语气突然有些狡黠。
“唔嗯。。。啊,没有没有!”misaki的脸立刻红了,发现说漏了话,雪夕从来没有在外人前露面比赛,怎么可能让小女孩看过呢。
misaki正想回答“是哥哥告诉我的。。。”时,突然考虑到会让我和雪夕都想到之前我被残虐的那场比赛,于是闭紧了嘴,脸憋得更红了。
雪夕看着小女孩那着急的模样,轻轻一笑,“雪萁真是可爱,以后就做我的干妹妹吧!”
还是雪夕善解人意,我心想着。
“雪萁想看姐姐的比赛吗?”还是雪夕在问
“想,misaki好想看姐姐的比赛!”
“好吧,等会儿姐姐就上去打一场,为我加油哦!”
“唔嗯!!”
雪夕竟然为了misaki首次出场?这可是天使人族的现场表演啊,我激动无比地期待着。
突然周围的同学一起发出”哇”的惊讶声。
屏幕上,人族的雷达洒下,一队枪兵“斯拉”一声打了兴奋剂,以一个完美的弧形冲上前扫射,惨叫声震撼人心,几秒钟后地图中就只剩下了一大滩暗红的鲜血,和两个红血的枪兵。我粗略一数,那滩血里至少有五六朵较大的血朵,那是虫族潜伏者——lurker(地刺)的血迹。
在虫族的部队里,这种潜伏在地表以下,依靠致命的大面积杀伤性尖刺来收割人类的生命的恐怖生物,可以说是最另人族玩家头疼的隐形魔鬼。通常在没有坦克的情况下,以枪兵杀lurker的能力来衡量人族选手的高水平操作能力是有道理的。
刚才的录像中,用一个编队12个脆弱的枪兵干净地干掉5,6只lurker,这的确是比lurer的利刺更恐怖的操作。
我看到了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