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哩呱啦……叽哩呱啦……
东方狂也有些惊讶她的长舌,很想叫她闭嘴,耳朵却有自主意识的接收了。
但是,她长江大水的流水帐到底要说多久,不会要他耳朵长茧吧。
梁菱光时时要分心瞅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听进去了哪些,刀凿的脸从头到尾没有表情。
“喂,你可不要睡着唷。”
“哼。”
“喂!”
“我醒着。”他痛苦的咬牙。
“喂……”
“闭嘴,从那边进去。”
“哦。”会骂人,还是清醒的。
巷子平淡无奇,只能容许一辆车进出。
她往前开,巷子笔直得不可思议,高耸的墙壁只见一抹月光在黑色的穹苍泛着白光。
巷子尽头,柳暗花明又一村。
任谁都想不到高楼大厦林立的纽约里有这么一栋古老的日式建筑。
梁菱光有预感自己好像来到不得了的地方了。
“喂,我们来错地方了啦。”
并没有。
本来静谧如同黑洞的大宅子自动打开涌出了水潮一般的人,个个刺龙刺虎、虎背熊腰,气势惊人。
两边是修剪得十分整齐的黑松。
日式塔灯如同蜿蜒的灯龙弯弯曲曲滑到大宅子前面。
而那宅子,根本是幕府时代的建筑物。
梁菱光想倒车,不过,似乎太慢了。
被人像石头般的跪着感觉好不好?
梁菱光不敢摇头,不敢说不好,因为她的小腿也跪得比石头还要硬。
面对面的一男一女,短打短扎,年纪很轻,不超过十八,跟前摆着两把武士刀,不知道是要砍人还是要表演切腹,不过两者她都不喜欢。
用两把刀来招待客人,呜呜……她做错了什么吗?压力好大,这样很容易折寿欸。
“我可以换个姿势吗?”来者是客,她征求主人的意见。
“您是贵客,请坐!”
“那他们咧?”
“他们失职,没有保护好少主,必须接受处罚!”像猫似放下茶杯的小胡子面无表情,就连声音也没有半点感情。
说完,点头,便退下去了。
欸……欸欸,别走啊!
奇怪,这里的人什么表情都没有,怎么训练出来的啊。
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