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继续向他靠拢,停在不远处后熟悉的小队开始索降。
施耐德,白发女人,蜗牛,和一个没有摘过头套的突击队员。安东就在飞机上不下来,还是那老一套华贵服装。
施耐德依旧是那个闲庭信步的步伐,脸上挂着奇怪的微笑。
剩下的三人则不复当日的轻松,手自始自终没有离开武器。跟着施耐德的步伐缓缓靠近他。
红发男人就是站在那不动,一大坨红色的眼睛盯着施耐德。
施耐德也停下了脚步,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白发女人和蜗牛站在了施耐德的身后20米处,他们拿的是远程武器,再往前靠就有些不安全了。
另一名从没摘过头套的队员不动声色的向红发男人身后走去。
但红发男人就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施耐德,完全不在意身后的那位。
“Gutentag!多么有品位的一个人啊,你知道我会在听这种音乐的时候做什么吗?”施耐德率先开口。
但是红发男人没有回答他,连嗓子里的哀嚎也停下了。
“答案是:我会吃一口妈妈的红樱桃!”施耐德双手背后,向前慢慢踱步。
红发男人依旧不动,让施耐德走到了他的身前,施耐德伸出了手要和他握手。
这时红发男人突然又开始尖啸起来,然后一个李润泽同款冲刺,挥舞着螳螂刀砍向施耐德。但他好像毫无躲闪的打算,直接把右拳挡在身前,硬抗下了这一击。施耐德没有身形不稳,他的上身与下身像是没有链接一样,上身被震的向后一弯,但是下身像是扎在地里一样纹丝不动。
红发男人没有丝毫意外,挥舞起螳螂刀从各个角落攻向他。施耐德就像个机器人一样,一个不落的全部叮叮当当的接下。他的上身像一块橡皮泥一样,在红发男人的打击下不断被震的弯折,但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突然施耐德一拳打在了他的左臂上,红发男的一只手被直接打断。但他像没感应到一样,继续操弄着那条已经断掉的手臂打向施耐德。
红发男人其实也在发出些哀嚎,他也在疼的嗷嗷叫,但是因为他没有自己的声音,才借着别人的声音表达出来。
他从小是个哑巴,天生就没有声音,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后来被漩涡帮捡回去,经历十余年的改造和虐待后,这份让漩涡帮都有点受不了了,把他驱逐了,他又进了夜游鬼里,成为了小头目。
最后他也没有自己的声音可用,所以他选择让其他人的声音成为自己的声音。想找出世界上最伤心的声音,来为自己发声。
所以他利用手下人去假扮乱刀会的人以“交易”的名号去绑架来交易的人。来为他寻找最优质的声音。
而施耐德,他也是人造的赛博精神病,一个长相符合古典审美的性偶,被一个富人小圈子非法圈养起来,又被改造的面目全非。
性偶是一种用生物编辑技术与机械结合制成的合成人,他们在哲学意义上就是人类,除了不是从娘胎里出来的以外和人类几乎完全没有区别。有心智,有家人,有故事,人能做的事他们都能做。
他的诡异腰身也不是什么离谱的高科技,是一种性能力增强。
施耐德能够上半身平躺在床上不动,然后只用下半身轻松顶起400斤的富婆,让她爽的想死;还能承受住她的肆意扭腰,而不散架。为了让他的其他身体部分也能取悦他们,他们选择对他进行全身的强化。
为了掌控他,还对他日夜不停的洗脑。有个疯女人还崇尚德国人的“风采”,所以在日常的人格摧毁、电击、吃排泄物、毒品与断手断脚中,加入了无数的专业人士的心理暗示与直接催眠,让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军官。
后来她在一次对其中一位“妈咪”的侍奉中,突然暴起杀死了她。“妈咪”被扯住双腿,从中间直接撕扯开。乱七八糟的脏器流的到处都是,在红色的血液和淡淡橙黄色的脂肪混合液的润滑下,杂乱的堆在了地牢里的水床上。
在机动队逮捕施耐德时,他就把自己浸泡在“妈咪”的身体中,任由队员把他从那一大滩中拖出来带走。
但是那种普通的强化是不够的,施耐德能强壮到这种地步,还有机动队幕后团队对他的改造。
他们一眼就看中了他的潜力,这种安安静静的接受处置的病人都有是一座巨大的宝库,他们对此有丰富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