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炫道:“邪魔派里除了常笑之外,功力最强的当属古松怪客。我以为只有我的师父可以胜他。黑白无常也不好对付,不过既然是比七场,而我们的整体战力强于对手,那么即使个别场次吃亏,我们还是会胜。”
张方舢道:“那就要看他们是怎么安排地次序。”
天炫道:“对,这是一个问题,需要我们大家好好商量,时候不早了,我们应该回阁楼上去和商堡主他们打个招呼了。”
张方舢道:“我的这两个师叔正喝得兴起,我们也没必要去打扰他们了。他们也不是太拘泥于礼节之人,我看我们还是各自回房休息吧。”
天炫道:“那好,我们走吧。哎,对了,有件事我不太清楚,一直想请教你,可是又怕是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张方舢道:“你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你。”
天炫道:“你身为神枪八大骑之一,为何会……?”
张方舢笑道:“哈哈,我知道你要问的问题,原先的神枪八大骑之一是我的父亲。”
天炫道:“哦,可是那你怎么成了……?啊,莫非令尊……?”
张方舢叹了口气道:“你不必顾虑。对,他已经死了。”
天炫道:“令尊怎么死的?”
张方舢道:“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那时我还是个孩子,很多事还弄不明白,不过我知道他是被歹人害死的。听我娘亲说当年他是神枪八大骑之首,可惜英年早逝。”
天炫道:“神枪八大骑之首?那他的功力也非同寻常,是谁能把他害死呢?”
张方舢道:“是啊,这件事的疑点不少,可是当年我只是个六岁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去追查线索,而今又因为已过多年,也很难去查清此事。”
天炫道:“等我们这次击退邪魔派,我帮你追查此事。”
张方舢道:“我当然会以大局为重,个人私怨以后再提。明日还要商议对付邪魔派之策,我们快去休息吧。”
第二日,天炫睡到日上杆头才起床,洗梳完毕后跨出房门,却见众人早已在忙着各自的事情。商琴琴坐在门廊的栏杆上道:“早啊,你总算起床了。”
天炫脸一红,羞愧地道:“这,这几天比较疲劳,让商姑娘见笑了。”
司马殷从一旁过来道:“这你就不了解他了,他如果连续几天少睡一些时候,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大睡一觉。”
商琴琴笑道:“我也不是来催他的,不过我们这里一早就来了一个客人。他可不该这么晚才起床啊。”
天炫道:“是哪位客人,他套见我吗?”
商琴琴道:“你猜猜,是你很想见的人。”
天炫想了一想,惊喜地道:“是我的师父来了吗?”
商琴琴道:“不是,是一个大美人。”
天炫脸一红道:“你开什么玩笑,我哪里想见什么大美人。”
商琴琴道:“你不想见吗?她可是很想见你呢。”
天炫道:“简直是越说越过分了,你在说些什么呀。”
司马殷道:“好了,好了,姊姊你别吓他了。”
商琴琴道:“他的脸皮可真薄,这么不经吓啊。可笑,可笑啊。”
天炫道:“当然没有你的脸皮厚,你简直是莫名其妙嘛。”
商琴琴道:“好啊,竟然敢和本小姐顶嘴,看我不教训你。”说着向天炫敲了一拳。
天炫“哇”地叫了一声,捂着肩膀道:“你干嘛啊,有力气没地方使啊。”
商琴琴道:“疼吗,别装蒜了,凭你的功力,被我打一下怎么会疼?再说我只用了三成力。”
天炫道:“殷儿妹妹没和你说吗,我的穴道被常笑封住,根本运不了气。”
司马殷道:“对啊,姊姊,我忘了和你说了。天炫大哥对不起啊,要是我说了,姊姊就不会打你一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