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艾默棣写了住址交给她。
喜多收起纸条,应该要离开了,可是她还坐在那里下动,搞得情况有点诡异。
艾默棣继续喝他的咖啡,仿佛旁边多坐了个她没什么好奇怪的。
“龚小姐,你还有事吗?”罗宏棋提醒她。
“喔……”喔半天,她面红耳赤的急忙站起来到她原来的桌子,然后背了提包又像下定决心似的走向他们。
他们两人都抬头看她。
“嗯……没事,再见。”还是开不了口,她挫折的想绞死自己,不过当下她只得转身离去。
最后还是艾默棣出声喊住她。
“龚净夏……”
她就知道,老板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她马上街回他旁边。
“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没关系,不要搁在心里,反而影响了明天工作。”
她露出感激涕零的笑容,赞同的点点头,“你说得都对。”不过,她还是没胆将预支薪水的事说出来,伯像前几次面试一样工作泡汤了。
“嗯?”艾默棣以眼神询问她。
喜多扭扭捏捏道:“我是在想……想……”她说了半天还是只有个想字。老板现在的神态很和善很温柔啦,可是不晓得听完她的要求以后,会下会马上变脸
“吞吞吐吐的,不会是要借钱吧?”罗宏棋开玩笑的随便说了两句。
“你怎么知道?!”喜多讶异的低叫。有人替她说出口,真好
还真的掰对了咧。“我猜的。”他很可爱的回答。
“喔……那……那……”她那不出来。
“想借多少?”罗宏棋很干脆的掏出皮夹,反正她即将为艾默棣工作,通融一点小数目不算什么。
她摇摇头,“我什么时候可以领薪水?”这样才有办法算算总共需要多少开支啊
看样子还不是一点麻烦而已。罗宏棋先收回皮夹。
“坐下吧。”艾默棣招手又叫一杯咖啡,“你要点什么?”
“老板请客吗?”没问清楚前,她不敢乱点。
他没回答,只是要服务生拿Menu过来。
哇!可以吃大餐耶。
“这个、这个……那个,还要一客草莓圣代。”看着Menu,她两眼发亮的点了两、三道主餐。
罗宏棋啧啧有声,突然想到重要问题,“你不会是偷渡客吧?”不然怎么像极了几百年没吃饭的饿死鬼。
“什么偷渡客?”等热腾腾的美食送上来了,喜多两眼发亮,忙着进攻食物祭五脏庙。
“不是就好。”罗宏棋看她吃东西的速度实在惊人。
风卷云扫的解决了大半,她擦擦嘴终于空出时间听他们说话。
“你身上还有多少钱?”艾默棣皱眉问。
她一手还拿着叉子,另一手伸进口袋掏出所有财产放在桌上数,“一百、两百……十、二十……两百八十元。”
罗宏蓦本来认为艾默棣间得这么白很没礼貌,可是看她不在意,掏来掏去半天,才那么点钱,他惊讶的问:“这是你的总财产?”
她嘴巴里有牛排,只好用点头的。
“不会刚好你一个人在台北租房子住吧?”见她摇摇头,罗宏棋心想,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