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着伤心苦酒的人却是他?
“喂,阿恒?”她小心地唤着。
“嗯?”
“你有心事哦?”
“没有。我哪有什么心事。”
“那你干嘛喝那么多酒?”
“我……口渴。”
什么?
阿快额上多出三条线。
“你有心事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嘛。”
他依然一杯接一杯。
“阿恒不要喝了啦,你会醉。”
她刚才说完,他就咚地一声,歪倒在沙发上。
阿快拍拍他的脸,他一动也不动。
厚,可真配合,好像她是导演似的。
她只好一个人继续喝,喝着喝着,眼皮越来越重,不久,她也醉死过去了。
翌日。
宥恒在手机铃声中醒来,抚着因宿醉而疼痛的头。
他仔细分辨噪音的来源,确认那是阿快的手机后,他有气无力的坐到她睡着的沙发上推推她的手。
“阿快,你的手机响了。”随即又躺下,睡着了。
阿快闭着眼睛摸出那支吵死人不偿命的手机,语焉不详的咕哝着。“喂?”
听完电话那头的话,她当机立断——
“我得了急性嗜睡症,今天不去了。明天一早,我会早点过去看进度,就这样了,拜。”
关上手机,她翻过身继续睡,努力的想从上次被打断的梦境中接下去,偏偏在这时候,她突然觉得有点渴。
她只好睁开惺忪的睡眼,起来找水喝。
当她一脚踩在地上,惊觉那柔软不同于地板的触感时,她低头,有人和她同时尖叫出声——
因为急于离开宥恒的肚皮,她一个重心不稳,往前扑倒,跌了个狗吃屎,粉嫩的唇硬生生撞到茶几,痛得她直飙泪。
宥恒一手摸着自己疼痛的肚皮,一手将她搀扶起来。
“你没事吧?”他问,见她瞬间肿起的唇,吓了一大跳。“我的天!你很痛吧?我去拿冰块。”
因为这个意外,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顿时清醒了不少。
阿快冰敷自己那足以媲美母猪的唇,边问坐在一旁的宥恒。
“你的肚子没事吧?”她记得刚刚踩那一下,力道好像不小。
没事才怪,他痛死了!
不过她刚跌得也够惨了,实在没必要让她更自责。
于是他摇摇头。
“你今天不用上班哦?”她胡乱哈啦着。
“我今天休假。你呢?今天不用上班?”
“我还没告诉你吧?”阿快搔搔头,好像真的没有。
“告诉我什么?”他一脸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