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神话地理的认知范式
《山海经》呈现的是一种神话地理,即地理空间与神圣叙事、政治秩序紧密捆绑。每一座山,每一条河,都不是纯粹的物理存在,而是充满意义和力量的。这反映了天人感应思想的早期形态,是理解中国传统文化中空间观念的逻辑起点。
二、的建构与文明的边界
书中光怪陆离的远国异人,是华夏文明用于界定自我、划清边界所创造的。通过对这些身体怪异、习俗迥异的族群的描述,古人确立了(文明、正常)与(野蛮、异常)的分别。这是所有文明在早期建构自我认同时的普遍心理机制。
三、从《山海经》到《禹贡》:认知范式的革命
与后来系统化、理性化的《禹贡·九州》相比,《山海经》代表了更早的、未被完全历史化规训的认知模式。从《山海经》到《禹贡》,可以看作是华夏文明从充满感性与想象的神话思维,迈向理性、有序的行政地理思维的一次决定性转折。研究《山海经》,正是在探寻这一伟大转折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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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版】的形而上学:论《山海经》的认知边界与存在敞开
《山海经》中无处不在的,在哲学上构成了一次根本性的发问:当人类尝试用语言和符号去把握世界时,那些无法被既定分类系统所容纳的存在,将如何被言说?《山海经》的回应,不是否定或回避,而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让本身大规模地、系统性地,从而迫使我们去思考认知本身的边界。
一、作为认知的剩余物
书中的异兽与异人,可以被理解为上古认知体系中的例外项剩余物。它们是无法被消化吸收的现象,是认知边界上刺眼的凸起。然而,正是这些,标记了当时人类认知能力的极限,并作为一种永恒的召唤,激励着认知边界向外拓展。
二、命名与驯服:语言的暴力与创造性
为九尾狐烛龙命名,本身就是一种通过语言来驯服未知、整合混乱的努力。命名,是一种赋予形式的行为。当先民用一个名字(即使这个名字在我们看来是怪诞的)指称一个未知存在时,他们就在施行一种最初的形而上学暴力——将不可言说之物强行纳入语言的秩序。但同时,这也是一种伟大的创造性行为,它扩展了人类意义世界的疆域。
三、《山海经》作为存在的档案馆
在存在论的层面上,《山海经》可以被视作一个原初的存在的档案馆。它以一种近乎现象学的方式,悬置了后世成熟的科学分类与道德判断,试图如其所是地记录下所有出来的存在样态,无论其是否符合我们今天的。在这个档案馆里,存在以其丰饶、怪异乃至恐怖的多样性,获得了第一次集中的、庄严的。
因此,《山海经》的哲学意义在于:它守护了存在的多样性与开放性,抵抗着后世任何单一认知范式对世界进行过度简化的暴力。它提醒我们,真实的世界,永远比我们所能归纳和理解的,更加广阔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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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版】双形态神话歌曲
1。儿童音乐版《山海探险家》
调性:C大调|节拍:44拍|速度:好奇、探险地
【完整歌词】
打开一本山海经,好像戴上望远镜
看见会飞的鱼,遇见独眼的巨人
东山有金玉,西山多神灵
我是小小探险家,世界真奇妙
【完整简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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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一本山海经
|5533|231-|
好像戴上望远镜
|5533|552-|
看见会飞的鱼
|3322|351-|
遇见独眼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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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有金玉
|5323|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