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敲打着窗框。
办公室的风雨骤歇。
云雀恭弥并不是很克制的人,除了最开始不熟练的时候,他简直沉默寡言但能干的代表人物。
花见月被云雀恭弥抱在怀里,餍足之后的男人细细密密的咬着花见月的耳垂,声音也很低的,“累吗?”
花见月强撑着眼皮,“下午……还要学习剑术。”
云雀恭弥的牙齿换成了舌尖,他眯了眯眸子,“这副模样出去的话,会被人发现的吧?山本武又不是蠢货,你这些遮不住的东西,他会看到的。”
云雀恭弥能感受到,那是一种古怪的,可以称为占有欲的东西……早上看到花见月被狱寺隼人抱住的时候,那种情绪蜂拥而出,所以他今天如此不冷静的接受了花见月的邀请。
花见月抬手捂住云雀恭弥的嘴,“那么云雀先生不要再咬了,你咬的力道一点都不轻。”
云雀恭弥握住了花见月纤细的手腕,他说,“不要让其他狗咬你。”
花见月一愣,他很快意识到了云雀恭弥说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呼吸都慢了许多,“云雀……”
“我知道你之前不止一个男人。”云雀恭弥说,“既然和我在一起了,那你就要把其他人处理干净。”
处理干净是什么鬼啊?
花见月很想吐槽,但他不敢,他只是小声说,“云雀先生,我没有和你在一起。”
云雀恭弥的眼神变得很冷。
花见月有些心虚,他小心的给云雀恭弥整理了一下领带,“我想回去洗个澡……云雀,可以吗?”
云雀恭弥的手落在了花见月的小腹上,他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不生宝宝了吗?”
花见月的耳朵一下红了,“云雀,我是男人。”
云雀恭弥说,“吃进去的东西不能吐出来。”
花见月抬眸瞪着云雀恭弥,居然……居然有这种恶趣味吗?
云雀恭弥却很突兀的笑了一声,他把花见月抱起来说,“走吧。”
花见月抓紧了云雀恭弥的领带,“去哪里?”
“洗澡。”云雀恭弥道,“然后清理干净。”
花见月的耳朵一下红了,他嘟嘟囔囔的哦了两声,“……所以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云雀恭弥反问,“那叫开玩笑吗?”
花见月:“……”
他看云雀恭弥的表情已经有些同情了。
很不巧的,出门正好撞到巡逻队,那队人震惊的瞪大眼,又齐刷刷转过头。
花见月甚至能想象得到,明天的彭格列又会有什么样的谣言了。
他把脸埋进了云雀恭弥的怀里,隔着衬衫咬上云雀恭弥的胸肌。
云雀恭弥身体紧绷了一瞬,眉眼微暗,还没说话,怀里的人已经嘟囔开了,“都怪你云雀,我们肯定又要变成彭格列新的谈资了。”
云雀恭弥微微顿了顿说,“自从你来了之后,你一直都是彭格列的谈资,多一件少一件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怎么可能不重要?
花见月被这轻描淡写的语调气得扯紧了云雀恭弥的领带,他说,“这比之前的都严重。”
“他们不知道。”云雀恭弥说,“不用担心。”
花见月攀着云雀恭弥的肩坐直了些,他问,“刚才……我真的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吗?也没有被人听见对吗?”姥啊胰症锂’7灵旧似留伞七衫O
云雀恭弥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