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迟钝的摇了摇头。
萩原研二似乎有些紧张,他吻向花见月的眼睫,遮住了花见月看着自己的目光。
“小月,我会温柔的。”萩原研二说。
昏黄的灯光也被关闭了,房间里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花见月什么也看不见了。
身体上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无论握着他的手还是抚摸他的手。
每种感受都很深刻。
花见月攀着萩原研二的肩,眼前一片黑暗,挂在眼睫上欲掉不掉的泪珠轻轻一眨便滚落在萩原研二的肩头。
萩原研二伸出手指将花见月的长发握住,去亲花见月的耳垂,低低地叫着,“夫人,这样可以吗?”
花见月小声呜咽着,“萩原……”
“叫错了。”萩原研二的眼底一片暗沉,他说,“夫人,叫错了。”
又叫错了。
花见月在这缓慢的节奏中,有些难受的咬上萩原研二的肩,许久才呢喃着,“研二。”
他说,研二,快点。
萩原研二眯着紫眸,“夫人都这样求我了,我当然是要满足夫人的……但是在这之前,夫人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花见月迷糊的脑子清晰了一瞬,现在……现在回答问题吗?
“夫人。”萩原研二说,“是你的丈夫让你更舒服,还是我呢?”
这什么奇怪的问题,哪里……他哪里有什么丈夫啊?
花见月脑子里闪过琴酒和降谷零的脸,颤抖着闭了闭眼说不出话来。
“这个问题对夫人来说很难回答。”萩原研二似乎有些失望,他说,“夫人,我会让你知道是我更让你舒服的。”
这种……这种奇奇怪怪的胜负欲,不必要啊。
但花见月说不出话来了。
他眼底盛满了破碎的泪光,被颠得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哭着让萩原研二慢点。
男人却咬着他的耳垂说,“夫人,求饶之前回答我,是不是我更厉害?”
……
花见月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萩原研二已经不在了。
床头放着萩原研二留下来的便利贴。
“我去上班了,早餐在厨房,牛奶温着的,要喝完——hagi。”
花见月身体有些酸软。
他爬起床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萩原研二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花见月回完消息没多久,萩原研二的电话打了过来。
花见月正在吃三明治,唇角有些疼,他咬三明治也小口小口的。
“小月。”萩原研二那边听起来有些吵闹,“起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