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萧玉琢皱眉唤了一声。
梅香连忙闭嘴。上前将项链和手链都解了下来,收入妆奁最深处。
这过后好几日,萧玉琢都没见到景延年。
她叫人请吴王来玉府吃火锅,蜀地刚送来的新鲜材料,火锅鲜美香浓。
火锅就要人多,吃了才热闹。她一个人吃,也没意思。
没曾想,竟然没能把他给请来。
吴王府的人回禀说,吴王不在长安。
萧玉琢纳了闷儿了,不就是那天重午送她了一套首饰么?
她知道了其中缘故之后,当晚就给取了下来了呀。他至于这么小气的,几天都不来见她么?
这男人傲娇起来的时候,竟也是这样的小题大做?
萧玉琢好气又好笑,她怎么知道东珠这东西,必然出自李泰之手呢?
她若知道。当时也不会去带呀?
她以为景延年是故意和她闹别扭,才避而不见,于是亲自寻去了吴王府。
没曾想,景延年当真不在。
不光他不在,他身边的几位功夫出众的高手,也都不在。
“他莫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竟要把这些人都带上?”萧玉琢不由大惊。
当初景延年没想过夺权,该不会是一串项链,一串手链,就让他平地起了造反的心思吧?
萧玉琢惊疑不定,一直在吴王府等到了傍晚时候。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她该起身回去了,却听外院热闹起来。
许多内院伺候的随从小厮,听闻外院来了“神物”,都凑热闹的飞奔去看。
萧玉琢纳闷儿,“什么神物?”
“娘子也去看看?”梅香也好奇,她最是好热闹,自己早就心痒难耐,连忙扶了萧玉琢起来。
萧玉琢往外院去。
还没行出垂花门,便见景延年风尘仆仆,阔步而来。
他身上脸上都有些脏,原本应当束的整齐的发髻,也有些散乱。
但他脸上却璀璨生光,眼眸亮如星辰,满面的欣喜之气,遮都遮不住。
“你这是……”
萧玉琢话音未落,景延年却忽的往路边一闪。
露出他身后遮挡的“神物”来。
一头极为漂亮的白麂!
这白麂大概还不到一岁,身形还未长成,半大的样子,雪白的毛发,甚是好看。
它眼神清灵纯澈。如一汪清潭,廊下灯火,道上人影,倒影在它清灵灵的眸中,都显得通透起来。
“好漂亮的白麂!”萧玉琢轻叹道。
梅香则要激动的多,“白麂,是神物啊!这是祥瑞之兆!天降祥瑞!百年难得一遇!”
“生辰快乐!”景延年站在萧玉琢身边,眼眸深深的望着她说。
“你这些天不在长安,就是为了给我准备这生辰礼物?”萧玉琢挑眉问道。
景延年眸底璀璨生光,他嘴角微微勾起,“他送了你东珠,我怎么也不能比他差了去。”
他声音轻轻,未曾叫旁人听见。
萧玉琢听闻,不由脸上微微发烫,“我怎会计较这些?我从未在心里让你与他比较。”
喜欢的人。和无干之人,有什么可比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