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她不洁,婚前失贞,所以还想要个承诺?
虞卿黛一听这话,哪里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表哥,你怕是误会了,我没有说过你要跟我退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盛小姐是从哪里听说的,方才拿此事来说我,引起了众人的不满。”
虞卿黛笑容得体,三言两语便将此事说的清楚明了。
南伯骋看了一眼盛婉儿:“这是你说的?”
盛婉儿委屈极了,泪水在眼中打转,怒道:“既然你已经信她了,何必再来问我?”
虞卿黛:……
南伯骋:……
盛婉儿愤怒的骑上了南伯骋的马儿,扬长而去。
午后又开始下雨了,虞卿黛穿着蓑衣回到府上。
她看着院子里冷冷清清的,询问道:“怎么不见有人?”
“太子去唐江治理水患了。”
芍药解释道。
虞卿黛皱了皱眉头,心说她也没有问太子啊,得到这个回答后,她又觉得满意。
“太子去的是东段口吗?”
虞卿黛随意问了句。
“不是,是西段口。”
芍药道。
“什么?”
虞卿黛摘下斗笠的手一顿,捏紧了帽檐。
暴雨铺天盖地而来,甚至都看不清外面的路。
虞卿黛忽然想到,那日看到的剧透,西段口决堤便是今日的事情。
帝灼夜……他竟然在西段口治理水患。
他会不会被水冲走,会不会死?
没有由来的,虞卿黛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会的,他这种重要祸害,肯定会留到故事的结尾,哪有那么容易死掉?
虞卿黛夜不能寐,坐在桌前守着,是死是活有没有出问题,总得有人来汇报才对。
这雨下了一整夜,天色亮起时,才有人回来,外头乱糟糟的喊着。
“唐江决堤了。”
虞卿黛听到这话,赶紧从屋子里跑出来,问道:“唐江决堤了,那太……”
子字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