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在乎这些事情了。
他更不该……接纳盛婉儿的金疮药。
她分明最讨厌盛婉儿了。
他明明想要跟她好好相处的,做的事情却把她推向了南伯骋身边。
帝灼夜垂眸看着手中的金疮药,盛婉儿有些急了,忙道:“你们一个个的,以下犯上,就不怕殿下治你们罪吗?”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帝灼夜打断盛婉儿的话。
盛婉儿顿时涨红了脸,嘟囔着解释:“可是殿下,我这是帮你树立威严啊……”
最后几个字声音越发小了下去。
在盛妆的那次,虞卿黛不就是狐假虎威帮他立威吗?为什么他那时候没有让虞卿黛闭嘴?
盛婉儿咬着嘴唇,不甘心的想着。
帝灼夜冷冷的说道:“你无官无职,拿什么治朝廷命官的罪?”
“我……我……”
盛婉儿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帝灼夜将那个金疮药往旁边一推,不紧不慢开口道:“盛小姐给我这药,孤倒是记起来了,曾经拿过你给的外伤药,非但无用,副作用倒是很大,差一点要了孤的命。”
“啊?”
周围官员听到这话,不由大惊失色。
盛婉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那日他被人割了蛋蛋。
她为了惩治虞卿黛,便给了他加了烈性春药的金疮药,那玩意儿用了必然血气上涌,就算伤口愈合了也会破裂大出血,更何况帝灼夜才刚刚做了手术。
盛婉儿想到这里,顿时脸色煞白,两股战战。
虞卿黛惊讶的看着帝灼夜,他开始翻旧账了!
盛婉儿咬着嘴唇,求助的看向南伯骋。
南伯骋有些犹豫,盛婉儿实在太会惹祸了。
先得罪皇上太后,来这边又得罪巡抚官员。
这些官员,有些可能只是小官,但都是父母官,也都是清廉好官干实事的人,深得人心,怎么能这么对他们说话?
现在又得罪了太子……
南伯骋知道盛婉儿也是见人下菜碟的,定不愿得罪太子。
可帝灼夜曾经在定远侯府当下人……
“表哥,别去。”
虞卿黛担心的看着南伯骋,拉住他的衣摆。
南伯骋便沉默下来了,他还要为自已的前途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