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越发口干,立即拿起桌上的一杯冷茶,赶紧灌进去。
虞卿黛柔声道:“表哥,我们安歇吧。”
“啊?哦哦。”
南伯骋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发懵。
南伯骋拘谨的坐在她身侧,密闭的房间里燃着熏香,却都比不上阿黛身上的女儿香。
南伯骋觉得自已一定是昏了头,越看虞卿黛越觉得浑身燥热,像是情窦初开一般。
那个烈性春药的发作时间需要一个时辰。
虞卿黛当日亲自使用过后,得出来的时间。
距离虞卿黛给南伯骋擦药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了,因为他的伤口小,所以慢一些。
虞卿黛见着南伯骋的脸色越发红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着,心里便知道应该快发作了吧。
屋外的一个黑色的影子晃动了一下。
虞卿黛莞尔一笑,已经来了吗?
“表哥,该喝合卺酒了。”
虞卿黛柔柔的开口。
“嗯,好。”
南伯骋手心里都是汗,脑袋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两个人喝了交杯酒,虞卿黛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
南伯骋看着含羞带怯的虞卿黛,心里像是有万千蚂蚁在挠一般。
“嗯,我们、歇下吧。”
南伯骋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般,“表哥脸上不好看,怕吓着你,就、就给你蒙上眼睛吧。”
虞卿黛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道:“表哥一点都不吓人,以后会好的。”
南伯骋有些歉疚的垂下眼眸,问道:“阿黛,若是……”
接下来的话有些说不下去。
“怎么了?”
虞卿黛一双清透的眸子染着担忧。
“没事。”
南伯骋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从怀里拿出蒙眼的绸带,“表哥替你绑上。”
“好。”
虞卿黛颔首,娇羞的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