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对虞卿黛不心动那是因为尚未得到盛婉儿。
“云嬷嬷,烦请将我的簪子拿来。”
虞卿黛婉转的声音十分动人。
云嬷嬷顿时对虞卿黛热情起来,笑吟吟的拿着梳子给她梳头发:“一束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正要梳第三次的时候,虞卿黛抬手阻止了,道:“不是正经礼仪的时候,不必这些繁文缛节。”
云嬷嬷笑着应好,说了几句漂亮话便离开了。
虞卿黛起身去隔壁院子看望南伯骋,衣袖中还攥着那盒膏药。
烈性春药。
她已然从看客的剧透中知道,盛婉儿虽然嘴上答应了南伯骋要给他,实则最会拿乔了。
两个人并不会在婚前有亲密接触。
虞卿黛挑了挑眉。
盛小姐,你几次三番害我,今晚还想找几个乞丐来玷污我的清白。
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今晚可是你和表哥的洞房花烛夜,可别辜负。
盛婉儿正好在他房中,给他描妆,这个毁容妆确实不能再流血了,但是伤口可以画的可怕一些。
盛婉儿嗔怪道:“你就要跟表妹成婚了,心中还有我的位置吗?”
“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南伯骋柔声安慰道。
“哼,今晚你们还要待在一个屋子,你明天还干净吗?”
盛婉儿继续问。
南伯骋宠溺一笑,道:“今夜是我的洞房夜才对,哪有虞卿黛什么事,待会你就躲在我床上,夜里……”
盛婉儿顿时娇羞的轻轻打了他一下,道:“青天白日的,你真坏。”
说着她眼珠子转了一下,道:“难道你要我跟野男人一起躲在你榻上吗?”
“那就等到天黑后,我蒙上虞卿黛的眼睛后,再将人领进来,婚房由你独享。”
南伯骋拉着她坐到自已的大腿上。
盛婉儿眉眼笑意动人,美的让人心痒痒。
南伯骋垂首吻了上去,盛婉儿也主动的很,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之时。
“表哥。”
虞卿黛的声音从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