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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9（第3页）

&esp;&esp;没什么，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esp;&esp;宇智波斑盘腿坐在千手扉间平常用来铺榻榻米的地方，面前放着两个瓷杯和几瓶酒。

&esp;&esp;喝酒的话，应该去居酒屋。千手扉间把身上的羽织挂到墙上，坐到宇智波斑对面，你想说什么？

&esp;&esp;明明说着有话要说的宇智波斑沉默无声。千手扉间也沉默着，等待宇智波斑开口。

&esp;&esp;宇智波斑一半隐藏在昏暗中，露出来的另外半张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esp;&esp;清澈的酒液碰撞在白色的瓷杯壁上，千手扉间到了两杯酒出来：不想说的话，那就喝酒吧。

&esp;&esp;宇智波斑端起酒杯，一口闷掉。液体在舌尖上绽放出辛辣的味道，紧接着就顺着喉管进入到胃袋里，醉意便从这里攀爬上大脑，一步步侵蚀着清醒的意识。

&esp;&esp;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事情出现了变化。

&esp;&esp;不是一开始就能感觉到，而是最近。我感觉到了事情逐渐朝着我不愿意看到的方向越走越远。它变化的太快，可偏偏又是那种潜移默化的，以至于现在已经发展到了我没有办法控制的地步。

&esp;&esp;又一杯酒。

&esp;&esp;宇智波斑轻咳了两声：事情脱离原有的轨道，自己却无法控制这样的情况不论是谁都会有吧？

&esp;&esp;你有吗，扉间？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

&esp;&esp;有。

&esp;&esp;事实上，现在宇智波斑做的事情已经隐隐的越过了原有的轨道，正朝着千手扉间看不见的方向疯狂前进。

&esp;&esp;又一杯酒。

&esp;&esp;我现在罕见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就算想了这么长时间，把自己关起来逼迫自己去面对未知的未来，也始终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答案。

&esp;&esp;千手扉间摩挲着手中的酒杯：什么事情？

&esp;&esp;又一杯酒。

&esp;&esp;宇智波斑眨了眨眼：什么？

&esp;&esp;我的意思是，什么事情能让你困扰这么长时间？

&esp;&esp;庸人自扰罢了。

&esp;&esp;那就请接着自扰摆出一副我要和你谈心的姿势，又什么话也不肯说真的是

&esp;&esp;酒液再次灌满酒杯。

&esp;&esp;你那天说的，不会和别人在一起的话是真的吗？你心里

&esp;&esp;是真的。千手扉间呡了一口酒，我并不认为会有人能够让我花费更多的心力去照顾。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完成。

&esp;&esp;

&esp;&esp;眼眶忽然微微泛红，宇智波斑摇晃了一下已经开始变得混沌的脑袋。

&esp;&esp;酒杯和酒瓶散落一地，还没来得及品尝的酒液全部贡献给了地板。

&esp;&esp;我说，千手扉间。他起身半跪在千手扉间面前，捧着他的脸和自己对视，你听我说，千手扉间。

&esp;&esp;千手扉间皱着眉抓住宇智波斑的手腕：你喝醉了，宇智波斑。松开。

&esp;&esp;我没有。我从未有哪刻能比现在更加清醒。

&esp;&esp;猩红的写轮眼在黑暗里越发的诡秘。宇智波斑盯着面前的人，一声不吭。

&esp;&esp;我现在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过于残酷又过于美好。我很庆幸，喜剧发生在悲剧之前。宇智波斑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千手扉间额上，我很庆幸，我们之间没有发展到非要你死我活的地步。

&esp;&esp;如果千手扉间没能提早一步提出要两族结盟的话，如果自己失明，如果泉奈在战场上遇到了已经掌握了空间忍术的千手扉间，如果泉奈死在千手扉间手里，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宇智波斑不清楚也不敢想。

&esp;&esp;千手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