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当年入河北时,丞相明明已经同意,如今难道要出尔反尔?”
“张师君慎言呐,相爷何时出尔反尔了?”
“只不过是我相府觉得你有聚众造反的嫌疑,故特来查你!”
“我河北刚刚设好廷尉,本官就是左监。”
“若要逮捕你,将你下狱,那也是依法办事。”
“张师君其奈本官若何呀?”
你!!
张卫一时语塞,竟被怼的哑口无言。
“行了,我劝张师君还是省省力气吧。”
“汝等乃是曹操的手下败将,而曹操乃是我家相爷的手下败将。”
“手下败将的手下败将,还望能在我河北掀起大风大浪来不成?”
“实话告诉你吧,自汝等入河北以来,一举一动,都在我相府的监视之内。”
“既容尔曹在我河北滋蔓,我河北自有把握,覆手倾之。”
“劝张师君三思……”
“莫说甄某不近人情,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一天之后,若是相府没听到一个满意的回答。”
“呵呵……”
甄尧又是一声冷笑。
“汝与汝道,皆为青史几行墨迹而已。”
言罢,仰头大笑而去。
唔!
“师君!师君!”
众教徒见张卫捂住胸口倒地,急忙将之扶住。
“师君,相府对我等下达了最后通牒,眼下该如何是好?”
“常言道,民不与官斗,我等已无汉中,不如同意河北的条件,我等也好继续在此传教。”
“不可!”
一教众当即大声反驳:
“汝难道忘了师君之言,一旦让河北官府插手,则米道非复米道矣!”
“只是其所御河北民众之棋子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