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刘繇现在的整体实力依旧比孙策强了数倍。
“子将先生,在下请了。”
李翊站起身来,率先开口。
“子玉先生,有礼有礼!”
许劭当即拱手还礼,他内心里对李翊还是颇为敬佩的。
李翊背着手,眉头轻蹙,佯作为难道:
“先生之前来时,便求我广陵出兵丹徒。”
“当时我说我主射阳湖阅兵未归,我等不能做决定。”
“这只是其一罢了,我广陵不宜出兵还有其二之因。”
许劭微微一怔,只得问道:
“在下愿闻其详。”
李翊继续开口:
“徐州近年来,屡遭战祸,尤其曹操寇兵来时,更将彭城屠做白地。”
“焦土过半,流民四起。”
“我主宽厚仁善,不惜以军粮赈济灾民,节衣缩食,箪食瓢饮,方有今日下邳百姓怡乐。”
“但子将先生应该也知道,从年初开始,徐州便一直在用兵,未得半日休整。”
“远的不说,就单说这淮南袁公路,我等前不久才在广陵将张勋、桥蕤的大军击退。”
“似徐州这般情况,只可薄徭轻赋,偃革倒戈,与民生息,恢复生产,实在不宜再起战祸。”
“许先生也是天下名士,难道忍见我主救一人而杀一人耶?”
李翊发出灵魂拷问。
道德绑架谁不会啊真是。
陈登也咱起身来,帮腔道:
“子玉所言甚是,我等在广陵鏖兵血战袁术,已是为刘扬州分担了压力。”
“今刘扬州坐拥大半个江东,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孙策吗?”
“徐州凋敝,钱粮俱缺,我主虽有心援助刘扬州,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也。”
“现今我主决定在广陵屯田,待两年后粮食丰收,徐州生产得以恢复。”
“我当自当派军士南下,援助正礼公!”
陈登说的大义凛然,这也是他贯开的空头支票了。
当初劝刘备接领徐州时,就曾开过合步骑十万的空头支票。
“难道玄德公真打算见死不救吗?”
许劭听明白了徐州人的意思。
张口闭口就是没钱了,没粮了,没人了,打不了了。
可我看你们打袁术时不是打得挺欢的吗?
这摆明了是在索要报酬。
那许劭只能是选择继续劝说,看能不能尽量把价格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