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夜低头看她一眼:“不行!”
阮恋惜:“?”这都听得懂?
阮恋惜戳了戳虞宴:“他俩在说啥?”
虞宴也很懵逼,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听不懂妹妹的神语言。
于是他装作自己很懂的样子:“女孩子的事情你少管!”
阮恋惜:“……”臭小子皮又紧了是吧,谁还不是女的了!
这边,君晚被拒绝了,笑容顿时一收,凶巴巴的:“为什么不行?”
慕寒夜看着她,不说话。
君晚:“……”软的不行,那就来个更软的!
君晚拽着慕影帝的衣摆左右摇晃,声音软乎乎的:“去嘛去嘛,寒寒,人家真的好想去哒~”
慕寒夜:“好!”果然硬不过三秒。
君晚一蹦三尺高:“Yes!”
然后两人就开开心心地结伴走了出去。
虞宴赶紧跟了出去。
留下阮恋惜一个人懵逼:“……”哀家的皇家翻译都死哪去了?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猪猪话?为啥哀家一个标点符号都听不懂?
不管,阮恋惜最后也跟着跑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慕寒夜带着心满意足的君晚,以及厚着脸皮跟着他们的,两只多余的电灯泡,回来了。
出去遛了一圈,短短的两个小时,君晚可是干了不少大事。
她先是和上次抽她耳光的那只猫偶遇,又和它打了一架。
在经过一家别墅门口时,君晚还被一只鹦鹉调戏了。
那只鹦鹉停在矮墙上,突然对君晚吹了个口哨,用特别轻浮地鸟语说道:
“哟吼,好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花姑娘~
姑娘姑娘你好美,你的细腰和细腿儿……”
君晚都被夸羞涩了,本着有来有往的原则,她上前直接和对方来了一场跨种族的互吹。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君晚伸手摸了摸鹦鹉的羽毛,“你这身战袍也老帅气了!”
“……”
“……”
人和鸟都特别不要脸,夸的那些词儿,他们这些旁听的都觉得脸红。
虞宴也想凑热闹,结果他刚说了一句:“这鸟挺好看。”
那只鹦鹉就大喊大叫:“哇臭流氓调戏鸟了,快来救鸟诶~”
君晚摸摸鼻子,尴尬地解释:“它应该是只女孩纸……”
虞宴脸都黑了,问题是这个吗?问题是那货明明是只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