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乐不得在一旁看热闹。
他已经看明白了,沈明珠根本不像普通女孩那么柔弱,也可能是被毒害了那几年,躺在床上不能动,反而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所以现在看起来才那么内秀淡然,却又充满了智慧的光芒。
沈辉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沈明珠根本不理睬沈辉,请沈耀坐了,然后给她和哥哥做裁判,看看谁下棋好一些。
沈辉气得直跺脚,“大皇过沈家湾,要召见沈明堂,沈明堂,你要违抗不成?”
沈明堂悠然地落下一字,哈哈大笑,如今他真是明白了明珠的计策,真是畅快,一扫之前的闷气。
沈辉见他不睬自己,气得吹胡瞪眼的,却也没有办法,萧澈要见沈明堂,他就不能动手,否则到时候吃亏的是自己。
真该之前就弄死他,也免了现在这么多麻烦,沈辉一个劲的后悔。
沈明珠突然一抬眼,望着他,一双黑眸如秋水一样明澈,“五堂叔,你是不是后悔,之前没有直接弄死我们?”
哼,让他后悔的事情会更多的。
沈辉没想到会被沈明珠点破了心思,立刻窘然,斥道:“胡说八道。赶紧换衣裳,搬去石榴园,不要磨蹭,否则没有你们好果吃。”
沈明堂不紧不慢地道:“大不了也就是死,死我们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得罪了大皇,要被抄家?哈哈,抄家,这个不错。五堂叔也要给我做垫背的哦。”
气得沈辉跳脚,“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哥,你不管?你还处处护着他们,你看他们,哪里有一点要顾及你的样?哼,抄家了,难不成你们就能好?”
沈耀淡淡地道:“五弟,没有那么容易抄家的,稍安勿躁吧,我看孩们也不是不懂事的,不过是为了要个说法罢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也不掺和的。”
***刚回来,赶紧更。
。。。
 ;。。。 ; ;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侍奉着萧澈去了忠信堂,旁敲侧击地询问来意,萧澈却避重就轻,根本不回答他们。
寒暄了几句,喝了一杯茶,萧澈问道:“听闻相爷家的大公正在老家,不知方不方便前来一会。”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大惊,猜不透他到底是干嘛来的。
是凶是祸?
沈辉立刻抢着道:“回禀大皇,家侄端午节开始就病了,一直不曾好起来,所以也没有见客。还是不要惊扰了大皇的好。”
他这么说,其意有,自然是处处为自己着想,处处陷害沈明珠。
第一,说沈明堂端午节病了,就可以把过错推给沈明珠,与她毒女的传言不谋而合。
第二,沈明堂病了不见客,他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免得到时候沈明堂乱说。
第,他先说了,沈业、沈耀等人再要说的话,这就是本家不合,会让萧澈暗生疑惑,到时候少不得有别的麻烦,为了********,他们也不会否认他的。
果然,他此言一出,沈耀脸上闪过一丝愤愤之色。
谁知道萧澈却摆摆手,关切道:“可严重?看了什么大夫?说是什么病状么?我随行带了精通医术的医者,自然可以观望一二。”
说着就起身,让人传唤医者上来,很快一个五十来岁,穿着青衫的儒者就进来,施礼。
沈耀立刻抢着道:“那就有劳殿下。”
沈辉气得捏得手指格格作响,看来这个沈耀是一定要拆自己的台,和自己唱对台戏了。
休想!
沈辉挡住了医者和沈耀几人的去,立刻赔笑道:“殿下,此事还是慎重为好,毕竟……”
他欲言又止,自然不好直接说沈明珠防爹克娘,害兄弟姊妹的,毕竟萧澈和沈明珠的亲事还没退呢,哪怕是料定萧澈不满意,只要还没退亲,他就不能明说的,要顾忌皇家颜面。
萧澈脸上现出一丝不耐,“有话不妨直说。”
沈辉立刻道:“为了避免污了殿下耳目,还是让人抬了家侄前来,不妨就改在忠信堂后面的退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