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为什么?”
我答道:“你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而且你家的仇人很强大,强大到我这种会功夫的人在他们面前都只能像现在这样,不断地逃亡,甚至在逃亡的路上,在宾馆里晚上都不能睡觉。”
小姑娘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补充了一句:“而且你被抓到不仅是你一个人倒霉,你的整个家族,你的所有家人都会遭受巨大的损失,这是你愿意看
到的事情么?”
她猛烈地摇摇头,然后低头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但是跟你聊天真的一点都不愉快!”说完她就蒙上了头。似乎是决心不再理我,而准备睡觉。
我有些无奈,无声地苦笑着再次点燃了一根烟。
可我一根烟都还没抽完,她闷闷的声音再次传来:“哥哥,我害怕,睡不着,总觉得你会半夜跑掉。”
我笑道:“我走之前会喊你一起走的。”
小姑娘:“我相信你,可我还是害怕,你能不能哼几句哄我睡觉。”
我笑着拒绝:“拉倒吧,我可不会唱歌。”
我本以为这只是小姑娘的任性。可没想到她却带着哭腔说道:“哥哥,我真的害怕,我好怕你晚上突然走掉。”
我不由轻叹一口气,熄掉烟头走到了她的床边。
我说:“我就坐在你床边,好么?我真的不会唱歌。”
小姑娘很满意,她嗯了一声,翻到面对我的方向,然后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滑,很凉,很柔。
握起来很舒服,我没能拒绝。
我:“睡吧。”
她:“嗯!”
她没有再说话,几分钟之后,她的呼吸渐渐轻柔,微微的鼾声和胸前有节奏的起伏告诉我她已经进入了梦想。
天明的时候,我叫醒了她。我们一行四人在晨曦的微光之中离开了小旅馆。因为我们已经做了伪装,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放弃了一点点微薄的押金。
前往的车站的过程当中,我一直留意,却还是不免失望,但是也没有办法,时间太早,不会有服装店这么早开门。
带着这样的遗憾,我们登上了背上的长途汽车。
小姑娘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和我手拉手一样。她拉了一夜,她睡熟之后已经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我怕将她惊醒,就没抽出。
而好不容易到了要出发的时候,刚刚洗漱完,她的手就又过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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