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弥瞻仰着旧人,也要哭了,忙解释:“将离师父,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
“对,对……”
张井春终于顺过来了一口气,抹了把眼泪,手指颤颤浮在空中,与那剑刃来回碰了几下。
颤声问着:“将离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为什么回来了不提前说一声……”
眼泪又飙出来了,他不免低下头抹了把眼泪,嘴里哽咽着:
“都是大人了,还玩这种惊喜……”
看这样,还真是误会?
将离眼神迟钝起来,手背碰了碰脸上的半幅面罩,心中顿时发了打水似地……
小阿弥本来不想哭的,被住持一带,一边心里骂着自己好没用,一边大声地啜泣起来了。
长剑在他手中凛然一收,将离偏过头去不看他们了,嘴里只砸了一句,“婆婆妈妈的!”
呜呜哇哇的响在耳边,聒噪!
他不耐的眼神一边马不停蹄地在下面扫着,一边在心里骂张井春。
这时,一个黄金甲卫上来了,看了眼本方住持,再向大人询问:“守拙大人,眼下是什么情况?”
将离回过神来,忙看向张井春质问:“许久不见,这便是你金明寺的待客之道?一见朝廷的人二话不说便摆出这架势?张井春,你现在的胆子也忒大了吧!”
张井春和小阿弥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眼睛认认真真重新把那些穿金甲的人端详了一遍,鼻子里一声啜罢,忙向将离解释:
“将,”
“叫守拙大人!”
被将离的声音一堵,张井春愕地一下,和小阿弥互相看了一眼,怔了又怔。
心想着他一定是生气了。
这会儿,看将离的眼睛含着许多愧疚,语调弱弱地说:
“守拙大人,皇家的人我哪敢得罪。你有所不知,半个时辰前,有个跟你一模一样扮相的人来我这接老太妃,那人一看就是骗子,我哪理他啊,那人便在我这大闹了一场,骂得很难听,最后被我轰下山了。”
骤然听到这事,将离目光顿时闪过一片肃杀,拉着张井春质问:“和我一样的人?!是谁!?”
小阿弥也过来接口:“是啊是啊,那个人和守拙大人一模一样,也戴了面具,好在之前一批来接老太妃的人提醒过我们,说要提防有人假传圣旨,所以那个说要接老太妃下山的假面一来,我们便直接把人轰走了!”
就在小阿弥在旧事重提的时候,张井春脸色忽然白掉了,越想越不对劲,目光愕愕抬起,看向将离,还有那些黄金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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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你说在此之前便已有人来接老太妃!?!”
将离目中赫然一惊,与那名黄金甲卫互相看了一眼,满是不可思议!
“话说清楚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小阿弥心跳陡然漏跳了一拍,额头上冒起了大汗,他慌慌张张地问了一句:
“难道……守拙大人也是来接……老太妃,的?”
“接老太妃的圣旨在我手中!除了我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