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岑晚谣原本完全可以忍耐,直到她看到家属的签名。
彭渭,他叫彭渭。
岑晚谣抬头看着彭渭,心里叫嚣起了另一股情绪。
她讨厌彭渭。
也许,可能,或许,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但是,她讨厌彭渭。
但她绝不能因为个人情绪影响工作,这导致她一天抽了半包烟。
自从和程幼宁在一起后,她已经极少依赖尼古丁来减压,可程幼宁现在不在身边,她只好在吸烟室焦躁得揉搓着烟蒂。
推门进来的正是彭渭。
非工作状态的岑晚谣总是要多几分风情,彭渭愣了愣,主动递过去一根烟。
岑晚谣自然是拒绝了,打算离开时,彭渭叫住了她。
彭渭:“岑医生,晚上有空吗,能占用您一点时间一起吃个晚饭吗?”
岑晚谣:“抱歉,这不太符合规定,您知道我院管理十分严格。”
彭渭:“没有别的意思,我个人表达感谢而已,我知道我母亲这种小手术让岑医生来实在是大材小用,不过儿女总是希望能给长辈最好的,希望您能够理解一下。”
岑晚谣:“我能理解,所以您不必做什么,您母亲的手术不管是我还是这里其他任何一位医生,都会严格按照规章制度进行治疗。”
彭渭倒是没在纠缠。
彭渭:“那谢谢岑医生了。”
回到家,岑晚谣就和程幼宁坦白了这件事,她不想因为不必要的隐瞒造成日后的误解。
果不其然,彭渭就是那个彭渭。
程幼宁:“世界也太小了吧?”
岑晚谣:“你眼光真是不怎么样。”
程幼宁:“谁说的,我可是发现了你这个大宝藏。”
岑晚谣:“别把我跟别人相提并论,我不喜欢。”
程幼宁:“怎么会呢,哎呀,谁还点不堪的过往啊。”
岑晚谣:“哼。”
程幼宁:“他没为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