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吸一口气:“他挂着那个玉佩,他就是那天晚上的人,他有错,他有罪,但他不认,你们不能徇私枉法。侵犯别人,总不能也是他的权利吧?”
簪花说:“那不属于权利的范围。”
活化石说:“但这个玉佩是不是他的,还有待考证。”
簪花看向林玉碎问:“所以,是你的吗?”
林玉碎说:“不是。”
女人喊道:“在你的身上挂着,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再说了,你之前根本没有提这件事。”
林玉碎回答:“因为之前没人问我这个。我本来想说的,被你们问得差点忘了,就没有说。现在说出来也是一样的。反正你们这个时候都知道了。”
男人说:“也许只是他用来掩饰的借口,就像杀人犯不会承认自己是杀人犯,精神病不会说自己是精神病。如果他用一把刀杀了人,半夜逃跑,被人看见,身上有血迹,手里拿着刀,无论那把刀是不是他的,都可以证明,是他用了那把刀杀了人被人目击。难道不是?”
女人连连点头:“对啊,按照这个可能,如果他当天晚上挂着玉佩,做了事情,今天又挂着出来,即使这块玉佩不是他的,也不能证明,他就与此事无关,就像用别人家的刀杀了人以后说刀不是自己的也不影响那把刀在他杀人的时候被他使用过。”
簪花拍拍手:“哇噢,你们的逻辑真是缜密。”
他突然有点想笑:“但他有自己的刀,杀人不必用别人家的。”
女人喊道:“那不就是更可以证明他杀了人吗?”
冷父说:“问题在于,我们不是在讨论他是否杀了人。”
林玉碎点了点头。
冷客中说:“就算这件事一定要按在他的头上,也要弄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活化石点头,看向男女问:“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二人面面相觑,一时没有话可说。
簪花问:“还记得那天晚上是哪一天?”
女人摇头:“不记得了。”
男人也摇头:“不记得了。”
他们又说:“只记得天色很黑。”
众人看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