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两人都不分你我,许玉清的渠道信息总是比他们要多得多。
宁含竹巴巴的望着他,一脸担忧。
陆语堂没好气,“不过是突然来了一个野男人非要认我做儿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别用那副让人恶心的眼神看我。”
野男人?
这,顾尧。
听上去父子两很不对盘。
宁含竹看他这中气十足的样子立即换了一副表情,“我在军校遇到了一个叫顾经业的人,不小心把人得罪狠了,他走时还放狠话说会记住我。”
陆语堂,“!!!”
许玉清惊讶,“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当然是不想让你担心了。
但在陆语堂面前提一下就没大碍,顾家那位以后说不准和她陆哥还有点家族关系在,是非恩怨提前说明。
宁含竹大致将娄珹和顾经业不对盘的事说给她们听,“我看他走时特生气,气得口不择言了都。”
陆语堂哼笑,“姓顾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
宁含竹,“……”
倒也不用一棍子打死所有姓顾的。
万一哪天陆语堂回了顾家,岂不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不过宁含竹还是很给力的附和两声,“就是就是。”
许玉清若有所思的看她们两一副同仇敌忾样,忍不住摩挲着下颚,“顾经业是这一代顾家最出色的军人,他之前仇视娄珹是因为当初他干了一件事,被娄珹当众教训,踩着脸问服不服,当时碍于娄珹比他还强,顾经业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按照竹子说的,娄珹现在正病着,顾经业就是想趁人病要人命。”
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形象就在许玉清寥寥两句话中就被勾勒了出来,宁含竹挪了挪臀,“陆哥,这顾经业不会真拿我这么一个军校生开刀?”
陆语堂见不得她怂样,“怕他做什么,你好歹现在也是军校生,干他,狠狠干他。”
宁含竹又挪了回去。
就知道会这样。
她可是个连生病中的娄珹都打不过的军校生,怎么去干已经成了中将的顾经业,她幽幽的叹气。
这时,旁边也多了一道小小的叹气。
宁芊芊小大人似的靠在宁含竹手臂上,两人表情如出一辙的苦大仇深。
许玉清要被她们两给逗乐了,但言归正传,“虽然不清楚你和顾尧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眼下,如果他真是你的亲生父亲的话,你回到顾家,顾家的一部分资源肯定会往你身上倾斜,你无论想做什么都可以借这机会往上爬,毕竟顾尧从未娶妻,膝下也无儿无女。”
想上军校,或去军部锻炼,都是过去陆语堂想尽办法也触碰不到的资源,但现在只要他轻轻点一个头,这些他做梦都不曾拥有的东西,会全数送到他面前。
陆语堂哪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他在首都星摸索了几月,别说军部大门了,就连搭关系都要费很大的劲。
只是突然冒出个自称是父亲的男人,告诉他,当年不过是因为意外和他母亲发生了关系,他当是一夜情,完全没料到他的存在。
陆语堂一想到艰难将他带大的陆倩然,就越发觉得顾尧不是东西,所以对认亲这种事十分抗拒。
“我拒绝他了,我告诉他,想让我认亲就要得到我妈的首肯,我妈要是不同意,这辈子他就重新再找人生个儿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