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做件疯狂的事情。或者该说,做一件我早就该做的事情。
——我掳走了三长老。
叁、
同时,我还盗走了炼骨宗的不传之秘、镇派武功——春秋八意法。
肆、
不错,我思来想去,认为加入炼骨宗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要我低头难上加难。那我便不低头了。
至于三长老口口声声说自己能解这天下奇蛊,那我掳走他,威胁恐吓他为关容翎解蛊,亦是合情合理,且十分好的办法。
我趁夜色掳走了三长老,带上秘籍,更带上我的狗,就这般离开了西域。
临行前,我深觉可惜。
若这桩事时光倒流,发生在十年前的谢兰饮身上,我大概会直接要了关容翎的命。
然而往事不可追。
我这般怜惜他的性命,也不知是好是坏。
伍、
总归我成了炼骨宗的仇敌。
或者该说从我暗示关容翎杀了旬樘开始,就不曾想过要和炼骨宗如何好好合作。
我修得神功本就是为了逍遥自在,而不是想要时刻腹背受敌、三思而行。
我更想是个想到什么便做什么的人。
譬如掳走三长老。
譬如盗走炼骨宗的秘籍。
我和关容翎是不同的,他盗取凌波宫的秘籍,说到底还有些“物归原主”的意思。
而我,从小到大就是个“窃贼”。
我与秦横波曾盗取过名剑花意。
后来我们也盗取过许多东西。
炼骨宗请来我,却未曾想过我会做这种事,可想他们还不够了解我。
不了解我的人如何与我谈长久的利益?
他们连我想要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