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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第4页）
想办法在最近几天里到你们那里去一次。”
她的声音央求着说：“今晚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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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办不到。我有个宴会要去参加，就是现在去也已经
迟到了。”
“恐怕办不到。我有个宴会要去参加，就是现在去也已经
迟到了。”
“我不是早说过记得的吗。”
“我以前求过你什么吗？”
“没，没有。”他有这么一个感觉，梅·卢从来没有对哪
个人有过多大要求，对生活也从来没有过多大企求，也从来没
有到手过多少。
“我这就在求你了。求求你！今晚来。为了我的罗利。”
两种矛盾的动力在他心里打架：一是跟过去、他的祖先的
那种关系；一是跟现在、他目前已经有了的地位和将来还可能
有的地位的那种关系。祖先战胜了。伦纳德·温盖特懊丧地想
着：他要错过一次盛宴啦。他猜想女主人要在饭桌上有一两张
黑脸出现，恐怕只是想显示她的开明罢了，但是她供应佳肴美
酒，还甜甜蜜蜜地卖弄风情呀。
“好吧，”他冲着电话说，“我来，我想我还记得在哪儿，
不过你最好还是把地址告诉我。”
伦纳德·温盖特心想，要没有梅·卢事先警告过他，他简
直认不出罗利·奈特了，罗利竟是那么瘦，憔悴的脸上两眼深
陷。他一直坐在木桌边，面对着大门，一见温盖特进来，不由
紧张得一下惊起，又一下坐下。
公司人事处人员倒有远见，带来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酒。
他问也不问，径自走到壁橱似的厨房里，找到玻璃杯，拿了回
进房。刚才他来到时，梅·卢不胜感激地看看他，悄悄说了一
句“我就待在外面”，就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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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盖特倒了两杯烈性的纯苏格兰威士忌酒，把一杯推到罗
利的面前。“你喝了这杯，”他说，“你可以慢慢喝。不过喝完
了，你可要谈呐。”
温盖特倒了两杯烈性的纯苏格兰威士忌酒，把一杯推到罗
利的面前。“你喝了这杯，”他说，“你可以慢慢喝。不过喝完
了，你可要谈呐。”
温盖特喝了一口苏格兰威士忌酒，直感到酒火辣辣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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