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渡盯着他的动作,弯了弯眸子,随后抱着人从舞厅横穿过去,他步伐不紧不慢,手工定制的皮鞋踩到大理石地板上,很干练沉稳。。。。。。。
就快从舞厅出去时,御拭雪从走廊拐了出来,两人四目相对。
御拭雪猝不及防见到荆渡,步调都放缓了点,随后他眼神犀利的落到荆渡怀中抱着的人身上。
从身形看来是个少年,双腿修长笔直,脚踝如同冷玉雕琢的,那露出来的腰线优美好看,白皙的腰侧皮肤被荆渡修长的手掌控着,手背上的青筋跟平滑细腻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性感得让御拭雪喉咙一紧,偏生还温顺的窝在荆渡怀里,不吵也不闹,引得人对这样的好皮肉无端有了凌虐心。
只可惜那人的脸被外套盖住,看不清相貌。
是御拭雪先开了口,他挑了下眉,觉得有趣:“阿渡,哪儿搞的小男孩儿?”
“不是恐同?”
荆渡语调散漫,言简意赅:“分人。”
分人?
御拭雪分析他这话的意思,恐同分人?
脑袋瓦特了吧。
深柜就是深柜,还恐同。
他瞬间被钓起了好奇心,就想一探究竟,这位让荆渡不惜打破“恐同”魔咒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御拭雪身形高大,肩膀宽厚,挡住了部分萧白的光,他逆光表情看不清,只是朝荆渡身侧走了两步:“都是好兄弟,有什么好金屋藏娇的?”
“看看能掉块肉?”
荆渡冷脸绕开他:“能。”
“啧。”御拭雪抵了抵口腔内的软肉,见荆渡抱着人走向走廊处,那少年手腕露到外面,漂亮的五指抓着银丝眼镜。
真白。
有点像聆雾。
御拭雪打了两个响指,就朝跟荆渡相反的方向走去了,他脑海中莫名的想到那少年拿着眼镜晃动的一截手腕。
荆渡上哪儿搞的极品?
他顿下脚步,倏然将心底的话念了出来:“有点像聆雾。”
御拭雪慢慢抬头。
一秒。
两秒。
三秒。
“草!”
御拭雪心底后知后觉,他朝向荆渡离开的方向凌眉暗骂了声,随后脚底生风,快速从走廊跟了上去,手指连续的按了好几下电梯按钮,紧随着上了6楼。
。。。。。。。。。
6楼。
御拭雪站到荆渡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扯着嗓子喊:“荆渡!荆渡!开门!开门!!”
“我草你大爷的!给老子开门!!”
御拭雪站在走廊里,把随身携带的枪抵到门边,随着“砰砰”开了两枪,就在他打算开第3枪时,荆渡板了张脸,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