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曲阜自成一体。
咱们的人,只能在外围,更多的消息,却无法探听了。”
朱由检笑了笑。
这北孔啊!
呵~!
嘴上圣贤书,皮囊里却是墙头草……
昏暗的油灯下,朱由检随意的走着,抬眼一瞅,面前一个傻大个,正抱着一杆马槊,含笑看着自己。
正是王辅臣那家伙。
“马鹞子!”
朱由检招了招手。
王辅臣快步而来:
“陛下,微臣在。”
“朕有件事,难以想清楚,你帮朕参谋一下。”
王辅臣挠挠头,憨憨一笑:
“微臣愚钝,恐怕未能替陛下解了疑惑。”
朱由检摇摇头,不理会这家伙的耍滑头,自顾自道:
“有一个家族。
若是不处理,素爱做了癞蛤蟆爬脚上,不咬人他寒渗人的事。
要是处理了吧,又会惹来一群人喷你,平白多了一身骚。
你说,这该怎么处理?”
“俺不懂陛下说的是什么人,但是,以微臣的脾气……”
王辅臣咧开嘴,大白牙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幽幽白芒:
“癞蛤蟆膈应俺,俺就一脚踩死!
要是有人恶心俺……
俺会一刀子捅过去。
管他天王老子!
谁要是敢鼓噪,俺就全部宰了!”
王辅臣憨笑着:
“俺觉得,只要俺刀不离手,俺就不怕别人骂俺!
陛下,是谁恶心你?
俺这就去砍了他全家!”
只要刀在手,就不怕别人骂?
朱由检诧异的瞥了王辅臣一眼,这浓眉大眼、满脑子肌肉的货,也能有了这么深刻的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