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带着吴用,直奔国师府正门,拱手施礼:“烦请通传国师,山东呼保义,及时雨宋江,前来拜会!”
门子听后,皱了皱眉,说声“稍候”,转身进了国师府。
没过多久,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国师府内传来:“佳客远来,道清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话音未落,一身道袍,头戴道冠,手持拂尘的乔道清,走出大门。
“公明哥哥,小弟盼你,可是盼望的紧啊。。。还请进府中一叙。”
乔道清拉起宋江的手,寒暄两句,引着宋江、吴用,进入了国师府。
宋江被乔道清这般礼遇,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赶忙推辞:“小可宋江,不过晋王座下一小吏。。。当不得国师如此大礼。。。”
乔道清不由分说,拉着宋江、吴用进入了后院。
后院之中,有一方荷花池。
此时正值荷花开放季节,满园飘香。
荷花池旁边,是一座亭子。
亭中石桌上,早已经摆满了美酒佳肴。
乔道清请二人坐下,立即便有道童倒上美酒。
乔道清举杯:“两位今日到来,寒舍蓬荜生辉,还请满饮此杯。。。”
宋江、吴用受宠若惊。
若是昔日,他们执掌梁山之时,乔道清不管怎么客套,他们都不会觉得有问题。
可现如今,他们丢了梁山,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穿州过省,投靠田虎。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东京城打了败仗,折了十万大军,若不是乔道清力保,恐怕此时早已经命丧黄泉了。
就算乔道清慢待他们,他们也无话可说。
可乔道清丝毫不以此居功,反而对他们无比客气,就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乔道清连连劝酒,宋江、吴用虽然酒量不佳,却也不好推辞,只能酒到杯干。
几杯下肚,宋江黧黑的脸庞绽放红光,舌头也有些大了。
朝着乔道清拱了拱手:“国师在上。。。宋江有一事不明。。。”
“兄长请说。”
乔道清将筷子放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脸真诚。
“不怕国师消化,我二人自从丢了梁山,就如同那丧家犬一般。。。谁见了都想踢两脚。。。”
宋江说着,眼泪止不住流下:“国师若有差遣,宋江愿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