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低低沉沉的嗓音响起:
“有多想,嗯?”
许知意思考了一秒: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想,想你什么时候回来,想你在外面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陆时宴身前的衬衫都要湿透了,从许知意兜里拿出手帕,帮她擦干眼泪,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红通通的眼睛,他吻了一口:
“这么想?那我晚上要是不好好伺候你,岂不是对不住你了。”
果然许知意听他说完,眼泪也不滴了,怔怔地看着他: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她说出来还好,陆时宴这种汉子说出这种话,她真是怀疑外面有人了。
“还不是看你哭个不停,心疼你。”
其实还是上次对着许知意说不出那三个字,后面跟顾言刻意练了些骚话。
许知意正想哼一声,就被男人突如起来的吻堵住了。
她连忙想要推开,这在家里呢,说不定陆母一会就会下来看见他们。
却被陆时宴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正在吻得难舍难分之际,一声婴儿的啼哭打断了两个人,陆时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放开了许知意。
许知意连忙把四宝从小推车上抱了起来:
“乖乖,不哭,是你亲爹回来了。”
说着就拉着陆时宴回屋了,孩子从睡梦中哭起来,不是饿了就是想换尿布了。
陆时宴也看向四宝,他出任务的时候,四宝还没出生,一眨眼已经这么大了,说来惭愧几个孩子他都没参与对方的成长,总觉得亏欠了很多。
许知意到了卧室摸了摸孩子身下清清爽爽的,就撩起衣服,开始喂奶。
陆时宴时隔一年多再次看见那处,说不激动是假的,一时就看愣了神。
许知意脸皮薄,察觉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她扭了扭身子,正在喝奶的四宝一点不觉得害羞,不但用手搭在上面,还用力地发出哼唧的声音。
也是懂如何馋他爹的。
好在喝了一会,又睡着了,许知意忙将他放到小床上。
“四宝是男孩?”
”对,刚生下来的时候可难带了,半夜总是哭闹,一点不像他哥哥姐姐。”
陆时宴摸了摸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