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带着小刺的舌头朝其他部位进发,舔过正面,玄力箍住冷芳携腰身,使他翻了个转,背对着白虎,又感到粗热的舌头在他脖颈处反复磨蹭,只是上下一刮,后脖颈便通红一片,涎水往下淌落,将瘦白的脊背浇得透湿。
这一遭,人类浑身上下全是白虎的气味,白虎满意地眯起虎眼,却还蠢蠢欲动,将冷芳携翻来覆去地舔。
兽类的口涎仿佛带有某种特殊效用,冷芳携起先还能保持镇定,被转来转去不知多少回后,脑袋已混沌一片,昏沉沉地任由野兽施为,眼底一片迷蒙。
白虎舔得心满意足,轻轻地趴下来,大概从舔舐中生出了某种情谊,他的动作不再粗鲁野蛮,只是轻轻地用腹部绒毛盖住了冷芳携的身体,尾巴在人类脚背上悠闲地扫来扫去。
眼底褪去凶性,只留下满足后的愉悦。宽厚的虎爪压在冷芳携逶迤的乌发间拨弄。
黑暗佛殿内,骤然腾出一株烛火,颤颤巍巍地映亮了一方空间,正是压着人的巨虎与他腹下的柔弱人类。
火的影子斜映在一片狼藉的佛像上,越来越抖,突然,白虎瞳孔收束,尾巴再次急躁地鞭打地面,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面部,叫昏昏沉沉的冷芳携一个激灵。
——!
身体黏糊糊,被液体包裹,沉重地压在地面上,后背膈着地砖,是冰冷的,身前却被白虎短而软的腹毛盖住,温暖过了头。
湿润的鼻头刮蹭颈窝,这野兽好似对他的身体异常感兴趣,即便趴伏着,也有拨弄发丝、舔舐脖颈的小动作。粗热的呼吸一阵一阵,一时间只觉得四周皆被野蛮的兽类气息笼罩,密不透风,令人无比窒息。
见冷芳携醒转,白虎自喉咙滚出呜呜的叫声,又按着人狂舔不止。
灰沉沉的虹膜上,璨金色的小孔镶嵌其中,形如异物。白虎把冷芳携瞧着,无情兽眼里映出他此刻狼狈不堪的姿态。
真是……
冷芳携几乎认不出白虎眼中的人是自己。
他在沉闷的挤压中艰难喘息,没有轻举妄动,冷静地观察白虎此时的状态。
刚到佛殿时他就发现身后没有退路,而刚才走近布施圣象,又发觉无路可出,可见要么佛殿中有符文阵法,要么此处是封绝之地,唯有白虎能打开来去的通道。
但无论是哪一个,对他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他现下被野兽禁锢,连动动手脚都异常艰难,更不用说起来探查四周了。
“吼——”
白虎站起身,虎爪抵在冷芳携胸膛,厚实粗糙的肉垫来回磨蹭,冷芳携肉体已是万物难伤,此刻竟然感到隐约的痛楚混着难耐的痒,感官体验还在其次,更多的还是被兽类欺辱的羞窘和愤怒。
失去理智的白虎帝好似对人类无视他而愤怒,宽大的虎爪更加粗鲁,在人类身体上留下又湿又粉的痕迹。
他噗嗤噗嗤地吐气,尾巴似鞭子抽打空气,无意间擦过冷芳携的脚踝部位,立刻找到了焦躁的出口——将细瘦的脚踝一勾,彻底圈住了。
白虎尾部的毛又短又粗又硬,像一具铁枷牢牢束缚,先是绕着脚踝左右移动,得了趣味,又上下摩挲。长长的虎尾柔韧性极高,顺着小腿往上移动。
“……唔!”冷芳携瞳仁收缩,即便咬紧牙关还是泻出了一两声呻吟,原本放松下来的躯体愈发紧绷,若非硕大的虎头压着肩膀和手臂,恼恨至极的皇者恐怕要当头打死这头畜生!
白虎因人类的反应越发兴奋,抵住胸膛的爪垫分开又收拢。
眼中的璨金小环往内缩成椭圆状,且越收越紧,随着呼吸急促,竟然缩成一道针芒大小的印痕。
那一瞬间,四周沉重阴冷的玄气猛地活跃起来,在雪白肌肤上拍打,寻找可以入侵的地方。
玄台间的道蛊如遇天敌,不甘示弱地发出嘶哑鸣叫,搅得冷芳携腹部酸楚难当,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