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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3页)

皇帝看着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很不自然地坐下身,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在他看来是一种压迫的神气,叫起道:“你小时候种过痘苗没有?”

听她否认,便道:“明儿你跟着大贝勒一齐种苗。”她扣手福个身谢恩,不再多出一声。

皇帝觉得他真是欠她的,撞得鼻青脸肿还不长记性,就待见碰她的冷钉子,想发火也找不着借口,他就认她那张脸,就想往她跟前凑,什么邪毛病?估摸着难治,也懒得治。他对她不即不离的态度,和两人有事相处,无事互不干扰的现状很不满意,想跟她的关系取得突破和进展,却苦于无从下手,比他案头上积压的陈年旧案还棘手。

他探身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近,“那百灵是朕给你的,你没权利擅自带出宫。”

她拽了几下手,放弃了挣扎,低低应一声,“奴才把它还给皇上。”

“朕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奔山里教它叫唤,等朕有空陪着你一道去。等它学会了,你陪着朕回宫。”横竖是不会放她出宫,盛苡吞咽了几口气,盯着他肩头的粉米彩绣,闭口不应。

“朕这一张脸被你当搓衣板儿似的使唤,早被磨平了,你扪心自问,朕为你做得那些事,哪样是让你低头,折了你们祁家的面子。你先头说的那些话对朕来说未免太不公平。”盛苡心头一层又一层地褪着皮,他说的都是事实,她含泪啼血,无法反驳。

皇帝握着她的手不敢放松,他坐在她的面前,姿态放的无比卑微,“这话是你方才自己说的,只要用心,旁人就能领悟到你的好处,朕用心了,你为何不做理会?”

盛苡没忍住泣了声儿,忙咽下泪道:“奴才没多大指望,只想把差事当好,得到皇上的肯定,然后出宫守着自己的家人,尽一份自己的孝心,奴才没什么好的,您何必跟奴才身上浪费心神呢?”

皇帝立起身,眼神时远时近,没个落脚的去处,狠下声道:“没准儿是因为朕亡了你的国,活该栽进你手里,人都没了,你又何必干耗着,只要你愿意,朕会是你的家人,朕不拦着你当差,只是别不理朕。”

盛苡急了,口不择言道:“您就是自私,从来都不在意奴才怎么想。”

皇帝渐渐拘紧她的腰身,她一路后趋被他阻在书架前,框落了一地书页,他冷眼锁住她,嗤笑连连,“朕是自私,就是没你自私,你何曾在意过朕怎么想?”她不安分地扭着身,被他架开膀子摁住,急促的呼吸扑在他的面门上,撩得他浑身燥热难当,把她往怀里一夯道:“别动!”

盛苡被他喝住,双肘抵在他的胸前,听他呼声渐粗,慌了声问:“万岁爷您怎么了?”

皇帝握紧拳稳了稳心神,面色略显难堪,“被你急的!”她身上说不出的好闻,他追了过去吻了吻她的耳垂,“尧尧,你接着喊我。”

盛苡急抖了下身,死命挣扎,他紧紧把她圈在胸前,“再喊声就放了你。”

她试探着喊了声:“万岁爷?”他出言反悔,闷头往她颈窝里扎了进去,手掌下滑一路往她的腰缝下移去,盛苡又羞又愤,探手扣出一本书,甩手铲在他的头上,皇帝闷哼一声,吃痛撕叉了她领间一角,眼前白花花一晃,捂着头往后趔了步。

盛苡贴在书架上愣了愣神,反应过来忙扶他下下身,忍着满腔子的怒火和愧疚故意耽搁了一会儿,方问:“奴才有罪,奴才找太医来罢?”

皇帝胳膊架在炕桌上,隔着指头缝儿看她,冷冷道:“弑君之罪,来了你就没命了。”

盛苡转身拉开炕桌上的螺钿炕柜,翻找出备用的药物纱巾替他包扎伤口,她下手挺狠,在他的额角上垦出一条血印,想起自己受的委屈,失的便宜,便对他的愧疚一扫而空。

皇帝嘶了声,觉着她是有意报复,到底没有强硬的立场指责她的过失,只狼狈道:“下手轻些,这是朕的脑袋,又不是口钟,搁不住你乱撞。”她不出声,想必脸色不会太好看,胸前鼓鼓囊囊地对着他,又惹得他浑身不自在,调开视线道:“看来御前适合你,最近是不是吃胖了?”

还是听不到回应,皇帝咳了声道:“这两日南面的折子来的多,朕要忙着追广西那边的军饷,浙江那边又逼着朕往杭州留漕粮,朕一个人忙不过来,杨司籍是个漏壶,你嘴巴紧实,朕信得过你,你帮朕支应支应,这事儿朕就不跟你追究了。”

见他把责任撇了个干净,只口不提她的损失,盛苡气得胸阻,无奈他把政务拿出来跟她交换,只得浅浅应了个喏。

他又不依不饶地跟她死磕,“朕政务繁剧,你别跟着裹乱,朕不逼你,你也别不理朕,陪朕几年,到时候你若还是没改变心意,朕不拦你,你道好不好?”

皇帝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距她出宫还有九年,九年当中就算是块冰也该被他捂化了,他就不信她能一直不饶人,不开面儿。暗中窥她两眼,若再是不应他,他真该采取强硬的措施给她些颜色看看!

不料她拾了这茬儿,应了声好:“奴才答应您,您也答应奴才,往后别来这出,跟奴才理不清楚。”

皇帝摘下她的手,脉脉含握住,“朕答应你,你当值时不这么着。”

那不当值的时候岂不是说不准了?盛苡眉毛皱得很紧,她看得很清楚,皇帝有股不死不休的黏缠劲,一时半会儿可能真的不会放手,他翠玉的扳指扣在她的指缝里,硌得她心底生凉,低头看他,风霜高洁的气度,水落石出的眼鼻,明明是尊帝王的身架,怎么跟苍耳子似的,见缝插针,兜甩不掉,再这么下去,她不确信自己还能抵挡多久。

两人相对无语,十指交扣,经脉微跳连通,似乎抓握住了对方的心神。

门外小六子的嗓音仓促报进,“回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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