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周邈的记忆里,许早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陈久打算捉弄他的时候,她好心给他提醒,周斯越说他坏话的时候坚定不移,能吃下他煮的面,都还不错。
周邈很久没有抽烟了,打开烟盒又合上了。
你真没钱了?
我真的没钱了。周邈如实回答。
陈久都嘲笑他是个穷逼,周斯越遇到他的时候都嘲笑他因为一个许早值得吗?
周邈切了一声多管闲事。
他的不屑一顾引得周斯越不满意,表兄弟两个在聚餐的时候彻夜长谈。
从小周邈的性子就不讨喜,他母亲死后更是阴沉得发疯。
周父院子里的鱼因为他丢进去的鱼食死掉。
周父院子里种的花因为周邈觉得白玫瑰不好看,拿颜料都涂成了蓝色,导致花朵没活下去。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小时候当他顽皮,长大后依旧如此,周父终于觉得这孩子不是叛逆期迟了,是一直都在叛逆期。
周斯越的父母觉得周邈是个怪胎,殊不知多少人羡慕周邈自由自在。
你看他将母亲的遗产一挥手全洒了。
说完了?周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儿童手表,许早回家了,我走了。
他说完就先行离开了。
周斯越气得直捶栏杆。
许早回家的时候,周邈提了一份外卖,递给许早,许早饿了一天狼吞虎咽。
她拿出手机给周邈转了3000块。
周邈看了看,笑眯眯问她:我这是吃软饭了吗?
算是吧,你先拿着花。
我好爱你,宝宝。说着就冲着许早的油嘴上亲了一口。
看吧,这就是许早,这就是他喜欢她的原因。
刚回家的陈久给外卖员打电话,我的葱油面你放在哪里了?
门口没有啊,你拍照了吗?
什么?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