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我,不语。
我伸出手,摸到他肩头,触手冰凉一片,显然是站在冷气之中久了所致。不由眉头一皱,问道:“侯爷,您在这里站了很长时间了吗?为何不进来呢?”
话一出口,想到刚才自己在洗澡,不禁语塞。
而他仍旧不语。
我望着他,呆了呆,讪讪说不出话。
他冷静站在那里,不语,不动。
我张开嘴,空空地不知道说什么气氛一时僵硬。
我忽然觉得恐惧。
我重新讪笑,扔一句:“夜色不错呢……”想要速离。
他忽然伸手拽住我手腕,拉着我不让我动。
“侯爷!”我惊叫一声,他置若罔闻,只紧紧拉住我。
“侯爷!”我提高声音再叫,试图挣脱他的手,他的手却如铁钳似的,紧紧卡住我的手腕,疼得几乎随时都会断掉。
“侯爷,你干什么?!”我怕起来,他从来不曾这么粗暴对待过我。
啪地一脚踢开门,锦乡侯拽着我入我的卧房。
我踉踉跄跄被他扯入,他大力一挥,我猝不及防被摔在床上。
“侯爷!”我愤怒又惶恐地叫一声,翻身坐起来,抗议。
他的身子蓦地扑上来,如大石压下,顷刻将我压倒。
“唐少司你干什么?你疯了不成?!”我尖声大叫,伸手推他,拳打脚踢,想要逼他离开。
拳头打在他肩上咚咚作响,锦乡侯却视若无睹般,毫无退意。
“我疯了!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哈哈哈!”他无视我的激烈反抗,忽然比我更大声,长笑三声,猛地伸出双手,牢牢捧定我的脸,双眼对我,炯炯相看,清晰说道,“你说得对,凤清!我疯了!”
他的手握的我的脸生疼,我试图去掰开他的手,他却忽然俯身下来,亲上我的嘴。
眼前一灰,仿佛淹没在绝望里,我死死瞪大眼睛,动弹不得,感觉他的唇重重压下,开启我还未曾来得及设防的牙关,长驱直入。
吻的疯狂。
仿佛陆地上栖息了良久的鱼,急需要另外一只鱼的相濡以沫。
我发不出声音。同时被他彻底震撼。
这么激烈狂暴之吻,仿佛深入到肺腑里去。
缠绵悱恻,并狂暴激烈,似乎渴望千年。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他以前,不是如此,以前的吻,有过,那么轻柔,似云淡风轻,但这回,如中邪,如疯魔。
他狂吻一阵,兀自饥渴不满,蓦地伸出手,扯我的衣裳。
我这才惊悚起来,猛力挣扎。
他的嘴吻在我的颈间,发出重重的欲望喘息。
我拼命扭动抵抗他的侵入,一边歪着头大叫:“侯爷,你疯了,侯爷!快停下!”太恐惧,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今天,疯给你看!”他重重地咬牙说,脸色狰狞的怕人,蓝色眼睛迷离魔幻,看不出是以前温和的那个他。
我拼命伸出脚踢他,身子向着床内缩去。
他双手伸出,压住我的双臂,固定在床上。
“侯爷,你不要乱来!我……我是男的,我不喜欢男人!”我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