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若无其事地揉揉他的小脑袋,问:“你爹爹呢?”
白鹤归张口就答:“娘亲你昨天说想吃糖醋排骨,爹爹正在厨房呢,他让我来喊你起床。”
说完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起娘亲太好命了,随时都能光明正大地赖床,哪像他,稍微一偷懒就会被爹爹揪住罚加课业。
花千骨点头表示明白了,到了地方果不其然看见白子画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看样子是在做最后一道汤。
他感觉到她的气息探头出来,温声道:“饿了先吃点茶点,在凉亭桌子上。”
温柔的目光让花千骨有片刻愣神,直到他做完一切坐到她身边时都是恍惚的。
白鹤归撒娇耍赖非要坐到两人中间来,花千骨没多想就让开了。
白子画看了她一眼。
一顿饭吃得很平静,除了桌上那些原本花千骨十分喜欢的菜她都没怎么动。
饭后回到寝殿,白子画跟着走了进来,花千骨正要借修炼的理由避开他,男人忽然担忧地拉住她的手。
“小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自然摇头,“没有。”
“你方才都没吃几口。”菜都是小骨喜欢的,一般除了身体不舒服,他想不出她还有什么原因不好好吃饭,就连鹤儿都比她吃得多。
事实上他疑惑的点并不单单在小骨不好好吃饭这上面。
今日的她似乎有些不一样,是她,又仿佛不是她。
白子画暗中审视着面前人微笑摇头的表情,眼眸深处逐渐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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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松开她,反手拿出一根精美的羽毛形钗子。
“前些日下凡的时候看你很喜欢,就买下了,我帮你戴上吧,正好和你这身绿裙子很配。”
花千骨没说话,片刻点了点头,“嗯。”
白子画抬手,却在插入发钗的瞬间反手打晕了她,目光一片森冷。
再醒来的时候四肢已被仙力禁锢住缚在墙上,花千骨忍着满室寒冰等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傍晚看到了漫步而来的男人。
比起两天前的温柔似水,走到她面前站定的他简直就是一把杀气凛然的剑,却碍于某种原因只是锁着她而未动手。
花千骨几乎要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渐渐有些恍惚。
这样冰冷漠然的白子画,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了。
也可能,是这一世她太习惯他的温柔了吧……
白子画忽然捏住她下颚,声音冷得像淬了寒冰:“她呢?”
花千骨一下听出了他的意思。
他在问她去了哪儿,确切一点说,是这个梦里的花千骨去了哪儿。
她只是随着他的力道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白子画眉间一片冷意,突然,他捏紧她下颚的手沿着脖颈一路下滑,一把拉开了她的腰带。
雪白的肌肤骤然暴露在寒气深重的冰室中,花千骨被冻得颤了一下,就见男人一件件剥落她的衣服,直到仅剩兜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