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满只能从唇齿间逸出几声低吟。
浑身滚烫,谢知庸送的白玉吊坠松松地挂在脖子上,却冰冰凉凉的,冰火两重天。
忽而?她猛的睁眼,浑身僵硬,甚至不敢迎上谢知庸的目光。
谢知庸碰碰越满的鼻尖,安抚她,吻从鼻尖一?直顺着到了锁骨,一?寸寸的,好像要让越满全身上下都沾染他?的气息。
越满好像要悬溺在这一?片旖旎的情潮之中。
……
他?的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用了些?力气,青筋纹路微微撑起,越满很轻易地就转移了目光到他?手上。
她无力地勾住谢知庸的脖子,一?开始还?很怕弄到他?受伤的肩侧。
偏偏谢知庸在这种时候的话?有些?多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喊着她名字。
一?声一?声“满满”的叫着。
然后再吻上她耳垂,摸着她被汗打湿的发丝,面上极尽虔诚,好像对待天上的仙人。
动作却很……大逆不道。
越满在一?阵一?阵起伏的□□中身不由己,揽着人的手臂松了又紧,扣着他?肩膀的手指发颤,最后又没了力气,整个人都软成一?团,靠在谢知庸的怀里。
……
清洗过后已经不知道几更天了,越满中途迷迷茫茫地醒了一?阵,看?到谢知庸在帮她擦着身子,他?凑过来?,亲了亲越满的鼻尖。
越满顽强地睁了睁眼,看?着眼前的人,半梦半醒又无不诚恳地说:“谢知庸,我?很爱你。”
谢知庸怔愣片刻,越满却终于完成任务了一?样,她散尽力气,合上眼沉沉地继续睡去。
谢知庸把宝贝往怀里拢了拢,碰碰她发丝,他?回应了越满的那句话?,尽管她现在可能听不到。
他?说:“我?也很爱你。”
*
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越满大半个人都在谢知庸怀里,浑身有点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这个角度却刚好能看?到谢知庸流畅的下颔。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谢知庸就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把她的手又包在手里,才安心?地合上眼,他?声音还?有些?低,另一?只绕过去拍拍她的背,哄道:“再睡一?会吧。”
薄绒毛毯被弄脏了,谢知庸还?没来?得及换一?床新的,越满碰碰他?的眉眼:“记得换个毯子。”
谢知庸回:“好。”
“中午要吃糖醋排骨。”
“好。”
“下午可以申请吃串糖葫芦么?”
“好。”谢知庸把她的指头一?根根拆开,再重新扣入。
“下午可以出门么?”她晃荡了下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最后问。
谢知庸忽然睁开了眼,雾气散去,眼里清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