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输了,棠儿果真聪慧过人。”
方氏不吝夸赞,几人玩的趣味笑声不断。
坐在边上的纪微和夏蝉及秦姨娘,则只能旁观,时不时跟着附和两句,像是多余的。
纪微越想越气,明明纪棠没来之前,她也同方氏有说有笑的,可纪棠一来,方氏就忽视掉她了。
贱人简直该死!
纪微掐紧手心,嫉恨在心中疯狂生长。
方氏几人玩的尽兴,临到午膳便留了众人一道用。
看着一道道精致丰盛的菜肴摆上桌,纪微眼睛都直了。
侯府主母的规制,与她做妾室的简直天差地别。
一想到将来纪棠也会享受这样的规制,而她只能一辈子用妾室的,纪微心中很是不服。
凭什么?纪棠她到底凭什么!
一顿饭,纪微吃的咬牙切齿炉火中烧。
然而根本无人在意她,方氏只顾着给纪棠夹菜,询问她的口味。
纪微气不过,假意害口作呕。
方氏见此拧眉,“你若吃不惯,便回自个院中吃去。”
纪微:“……”
怎么跟她预想的不一样?
她怀着谢知行的第一个孩子,她们不应该重视她关怀她吗?怎么会这样?
现实与想象差距甚远,纪微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
“没……没有,只是突然有些不适,喝口汤便好了。”
为免被方氏赶走,纪微慌忙寻了个理由。
开什么玩笑,她自个院里的饭菜哪有这里的好,再者说了,纪棠都没走,她才不走。
方氏睨她一眼没再说话,其他人也都安静用膳。
膳后喝茶歇了一会儿,方氏叫上纪棠继续打叶子戏。
不知不觉已近傍晚,回到惊澜院的谢知行不见纪棠,问过下人后寻来暖阁。
“母亲。”
谢知行向方氏请安见礼。
方氏温声道:“回来了,坐会儿,打完这局就放棠儿走。”
“不急,母亲只管尽兴。”
谢知行让人搬了个凳子坐在纪棠身后。
方氏笑着打趣,“你看归看,可不能出声,我们已经打不过了。”
谢知行闻言奇道:“哦?知韵和阿棠竟这般厉害。”
“是啊,可不能小瞧。”
方氏一边出牌一边闲谈,气氛融睦和乐。
可偏生,有人强行打破这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