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不能拿他头颅当酒杯了。倒要雍国内的细作打听一下,这位来犯的将军叫什么。这是个聪明人!”
休屠单于也是释然的点了点头。
走了也好。这支奇军虽然做不到什么。可到底是在肉中扎了根刺。让人不舒服。还要另派人来对付。
这北归的事便更稳妥了。
“去吧!让巴彦他们就地休整几日。然后……”
正说着。外边又有人来报。
“急报,急报!鄜州急报”
“外边何事吵嚷?”
“禀单于,有鄜州紧急军报。”
“叫他进来。”
没一会,便见外边一个浑身浴血的匈奴小将进了营帐。
“单于,大事不好了。
大雍军队攻下鄜州城了。”
“什么?”
休屠单于一下子控制不住情绪,冲过去揪住了那人的脖领。只因为这鄜州离延安府太近了。
“胡说。哪里来的士兵。
嘎鲁特是猪吗?怎么会让人攻下城池!”
“回,回单于,那伙大雍人,手上也不知哪来的神器,声若惊雷。一下子就把城墙和城门给炸开了。
然后他们从倒塌城墙处涌了进来。
我们的勇士的骑射根本就派不上用场。他们的人比我们多太多了。又有火器。所以。所以……所以……嘎鲁特将军他已经阵亡了。”
“喝!”
休屠单于一把把那小将扔在了地上。
“击鼓聚将。”
很快在延安府的部落首领和将军便都被聚在了单于大帐。
“这鄜州怎么会有雍国的军队?”
下面的首领们都是面面相觑。
这敌军来的太突然,也太诡异。
却有一个首领洪格尔泰出来说话。
“单于。依在下所见。
巴彦将军去宜川,那里变成了一座空城。
想必那支雍国军队并不是东渡,去了韩城。怕不是西去,这攻下鄜州的军队,可能就是他们吧!”
洪格尔泰说完,大帐内便是一阵喧哗。
能够如此无声无息到达鄜州的,恐怕也就只有这支军队了。
“他也太大胆了。
在宜川,他们大不了,还能渡河东逃。这来了鄜州,那便是铁锅里的炖肉,早晚被吃掉。”
“单于下令吧!现在雍国军队立足未稳。
某愿带自己部众前去讨伐鄜州雍国军队。”
大帐内一片请战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