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怕是已经在大同婆姨的肚皮上征战呐!
难不成还四处流窜吗?
哈哈哈哈!”
……
他们口中正在和大同婆姨征战的史信,现在却是已经来到了鄜州城下。
作为延安府南部屏障鄜州是有驻军的。
城上的匈奴将军看着下面的大雍军队陷入了沉思。
“谁能告诉我这些大雍人是哪里来的吗?
难道难面我强胡的军队都被斩尽杀绝了吗?”
这时却有个匈奴校尉上前施礼说道:
“将军,我听说我们东面的宜川城来了一支大雍军队。
他们渡河而来,占据了松散的宜川城。
我想可能就是这个军队吧?”
“哦!
那按你的话,他们是流窜过来的了?”
“怕不就是!”
那将军笑了。
“哈哈哈!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在宜川,他们或许还有渡河逃走的可能。这来了这里,他们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大雍有话,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他们这点兵马,难不成还要攻入我们鄜州城不成?
蒙顿,你多派信使去延安府禀报单于。
让单于多派兵马来剿灭这伙大雍军队。
我们便在这里拖住他们。这鄜州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是!”
匈奴人还是用老眼光看大雍。
可是在史信的面前,这根本就不管用。
高耸的城墙,坚固的城门。呵呵!那能抵的住炸药包吗?
这在大雍找火药,不要太简单。
城上的匈奴人看着城下的大雍军队。
城下的史信也跃马扬鞭,也看着城上的匈奴守军。
“文远啊!炸药可充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