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史信果真便收拾行李,带着他来时那五百兵卒,当然还有他的两个绝色丫鬟,坐船东去了。
把个扬州官场晾在了当场。
盐道衙门里现在聚集了人。
马总商摇头道:
“这个史信,怎么这么让人看不透。
他到底是要去哪呢?”
总商彭慎言笑着说:
“我让人在码头打听了下,好像说是要去姑苏?”
“去姑苏?为什么?”
“哦!
他们说姑苏有个甄士隐是金陵知府贾雨村的恩公。但是这个贾雨村当上金陵知府后,就忘恩负义。
明知道一个案子中被拐的女孩是恩公之女,却不施以援手,任由恩公之女被卖去当奴婢。
史信就是去见见那位。”
上座的吕维谦笑道:
“说的倒也传奇。
但这种鬼话骗谁去呢?”
马总商便问道:
“那依大人看,这个史侯爷,回去哪呢?”
“哪?你们说要去姑苏,应该路过哪里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总商谭明德试探的说道:
“金陵?”
“对喽!
昨日我就觉这忠靖侯不对。
我们便是被他骗了。他一直要的便是那密账。
那密账上,这甄家可是有两百五十多万两的账啊!”
马怀瑾有些不懂。
“那甄家可是有一位太妃在宫中。那甄家挪用的钱可是太上皇御准他挪的呀!”
“呵呵!
甄家统共本只欠内务府一百多万两的银子。
他家却挪用了两百五十万两。
我听说他家欠内务府的亏空不但没少还多了。
上面那位该怎么想?”
“哦!
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