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一趟六队,他感觉屁股都颠疼了,小家伙们倒好,还悠哉的躺在草场上。
跳下马,他撒开缰绳,让大黑马与枣红马啃草休息着。
走到几个小家伙身前,他伸手揉了揉几个家伙
“疤脸,怎么样?你屁股还疼吗?”
曹朝阳一屁股坐下。
他摸着母雪豹的屁股,轻轻揉动着。
“喵呜!”
“喵呜!”
母雪豹嘴角抽动了一下。
它毛茸茸的大脸上,又扭曲了起来。
“看来跌的还挺厉害啊,我还真以为你是耐摔王呢。”
曹朝阳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在也只是摔的屁股,没摔到别的地方。
从兜里摸出纸包,他拿出一片放在手心里。
剩下的药他用纸包好,又放了回去。
“疤脸,这是消炎止痛的,你吃了伤好得快,来,吃了这片药。”
曹朝阳送到疤脸脑袋前。
母雪豹嗅了嗅,像是知道这东西对自己好。
它伸出舌头,舔食进了嘴里。
“吃了?”
“喵呜!”
曹朝阳还有点不放心。
他去屋里切下一块鹿肉,塞到母雪豹的嘴里。
等疤脸吞咽下去了,他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屁股坐下,他往后一躺,脑袋枕着母雪豹的肚皮。
望着西边的夕阳,他长舒了一口气。
“夕阳落日、草原、雪山,可真是美啊。”
“这才是生活,上辈子我都过的什么苦日子啊?!”
曹朝阳忍不住啐了一口。
想起自己上辈子当牛做马,养活着徐家那一群白眼狼,他现在都生气!
“什么玩意啊!”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