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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严泽语想,温时酌醒来应该也会责怪自己,怪自己为何违背他的意愿做事。
可,温时酌担心的却是那些下人,那些影卫。
听温时酌说这话,严泽语反而觉得这才是公子应有的反应。
在他心目中,公子就是这么个温良和善如三月桃花雪样的人。
严泽语内心愧疚更甚。
他因一己私欲,这样对待公子,他实在是罪该万死。
但要真让他把温时酌送回去。
严泽语也做不到。
好不容易得来的人。
昨夜把温时酌带来冷宫后,严泽语大晚上冒着危险窜来窜去,替他寻来床褥被子枕头,想让公子睡得舒服些。
做完这一切后,严泽语就守着温时酌的睡颜,就这样看了整宿。
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他没有温时酌这么博爱这么仁善,严泽语只会觉得别人的生死与他无关。
他在乎的只有公子一人。
“抱歉。”
严泽语仍旧不退步。
温时酌恼了,下床就想冲出去。
这死刺客,把他打包带走的时候忘带鞋了,害得温时酌只能赤脚下床。
结果还没踩到地上,便被人托着了。
随之,严泽语又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回床上。
末了,这人还要多说句,
“公子,地上脏,就别踩了。”
你大爷的,我当然知道地上脏,你倒是给我双鞋。
温时酌气急,抄起手边的枕头就砸向严泽语。
重新跪回地上的人,不躲不闪,任由他砸。
可这枕头并非充了棉花的软枕,而是坚硬的瓷枕。
温时酌扔出去的时候,就后悔了。
这样硬这样重的枕头,砸在身上。。。。
不得他想完,那枕头就结结实实砸在了严泽语身上。
“砰”的一声。
碎瓷片四处溅开。
严泽语神色一凝,赶紧运行真气。
不是为了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