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被拆了骨头,只剩皮肉的时候,我在带你过去,看着影卫把这尸身喂给狗吃,如何!”
端景耀仍旧威胁。
温时酌也不在乎端景耀胡说八道把严泽语打为他的姘头,满脑子只想快速结束这件事情。
无论怎么样,快点结束吧。
他终究是抵不过心中的歉疚和忧虑,跪坐在床上,缓缓直起腰身,主动凑上去。
端景耀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了回来。
这人想必是做足了挣扎,才敢奉上这吻。
端景耀垂眸看他,连眼睫都是颤的。
怕成这样还敢凑上来献吻,那被抓的刺客难道就对温时酌如此重要?
这是抓不到人。
倘若真抓到了,端景耀势必要把那人活剐了。
杀了孙资这事暂且不提。
能让温时酌这么惦记的人,还是死了好。
端景耀越想越气,反客为主,把人扣在怀里,吻得又急又凶。
明明刚才还想着慢些戏耍,等温时酌自己主动。
如今仅仅是唇唇相贴,就打破了太子殿下慢些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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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由永安永福被端景耀出声赶走。
所以殿内没点灯。
但窗子是开着的,细碎皎洁的月光透过桃树枝丫的缝隙照入。
交叠的影子被月光印在墙上。
真真切切地吻。
呼吸是烫的。
又或者说没一处不是烫的。
被端景耀按在怀里地人脑子都凌乱成浆糊了,气息被剥夺,连单纯的。
却还惦记着自己的任务。
去救一个早就不在宫中的人。
“放。。放人。。。”
端景耀刚压下去的火在听到这句后噌噌往上冒。
把人甩在床上,居高临下道,
“你那姘头,就值这么点筹码?”
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总要把严泽语打成自己的姘头。
这刺客跟了温时酌这么久,一点越界的动作都不敢做。
还没端景耀做的多。
可都到这种地步,再沉默下去也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