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子黄小龙,果然把这人皮宝衣上的上乘绝顶轻功秘决,不厌其详地传授了金钏儿。
金钏儿获此奇遇,虽是芳心窃喜,但她没有忘记适才的问话说道:“叔叔,我看你好像
甚不开心,能不能告诉侄女?”
游龙子黄小龙道:“当然要告诉你,同时,我还要伺你一些问题,不许撒谎,必须实话
实说。”
金钏儿眼晴一耿,说道:“哎唷,才作叔叔,便马上端起架子来啦!” 长耳酒仙一
旁呵呵笑道:“小子,你以为长辈好当么?”
游龙子黄小龙耸了耸肩对长耳酒仙的话,不予答理,说道:“钏儿,听着,当你打开篱
门,第一眼看着我和你义父时,是否即窥破了咱们的身份?”
金钏儿想也不想!说道:“没有,我的确认为你们是从保定来的小姐和钱嬷嬷,因为你
们神情是那么逼真。”
游龙子黄小龙沉吟有顷,极其庄严地说道:“我再强调一句,你当时的确有这种感觉
么?”
金钏儿说道:“我说的乃是实情。”
黄小龙道:“那么,你又是从什么地方看出破绽来呢?”
金钏儿道:“当我从嬷嬷手里接过箱筐,发现这只箱子,虽是鼓鼓的,但它的重量,委
实太轻,试想:小姐间关数千里,远道而来,就算是箱内装的换洗衣物,其份量当不致轻到
如此程度,本已令我惊诧……”
她语方至此,坐在一旁的长耳酒仙搔搔脑袋,说道:“我原以为外表做得似就行了,仅
装了一些废纸,至于重量,却是提在自己手上,轻点重点,又有何妨?不想毛病就出在这上
面。”
游龙子小龙道:“长耳哥哥,现在该不抬杠了吧!做假,使要做得逼真,细微的暇疵,
便会招致全功尽弃。”
停了一会,金钏儿见他们不再发议论,续道:“我本已惊诧,忽听这位嬷嬷见毒纯阳去
了,竟发起崂叨来,直吐唾沫,这与钱嬷沉默的性格,大相径庭。于是便引起了我的疑虑!”
游龙子黄小龙望着长耳酒仙微微一笑,老人家自我解蝴地道::“不消说,这过失又是
我的。”
金钏儿语气一顿,接着又道:“最糟的,便是义父他老人家,竟毫无顾忌地从怀内摸出
酒葫芦,大喝特喝起来,钱嬷嬷怎会这样?因此我敢大胆断定,你们决不是白石堡里的小姐
和钱嬷嬷,不知是谁乔装至此。”游龙子黄小龙道:“钏儿,难道你没有想到我么?”
金钏儿道:“当我突然发难之时,还没有想到,等到瞧着你那镇静逾恒的神态,才使我
猛然忆起是谁!”
长耳酒仙道:“好了!既然咱们的化装术,连哈姑娘昔日贴身丫头尚且不辨真伪,这轴
戏,还可继续演下去,——”
游龙子黄小龙方欲启齿,长耳洒仙摇手阻止道:“且慢发表高论,自此以后,我将尽量
保持沉默而且避免与人接触。小子,你以为如何?”
游龙子黄小龙道:“长耳哥哥,既有自知之明,咱们这就按照原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