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没有……”
黄小龙看得出长耳哥哥必然有了奇谋,否则不会那样谈笑自若,于是眼球一转说道:
“长耳哥哥,我想你葫芦里面大概没有酒了,要不然你的灵感不会那样迟迟不来,咱们何不
到保定府,找到李志虎大哥,去酒楼大喝一顿,你那奇谋,便会如泉涌出,对么?”
长耳酒仙听说要去保定大喝特喝,高兴非凡,一巴掌打在黄小龙肩上,说道:“小子,
你比我亲兄弟还了解我,有你的!”
言讫,把葫芦也一齐摔了,游龙子黄小龙惊异地说道:“长耳哥哥,你怎么高兴得把命
根子也丢了!”
长耳酒仙毫不在意的说道:“丢了小的,买个大的,走!”
走字一落,人已化一道蓝虹,疾射而去。
黄小龙跨上墨驹,丝鞭一挥,迅即绝尘朝保定府飞驰。
当他入得府城,在“老北方”大酒楼下马,李志虎已在门前相候,他把马拴在廊下,令
伙计好生看守。
两人登登登上得酒楼,长耳酒仙正箕踞在一张椅上,牛饮鲸吞,桌上摆了十余种菜肴,
香喷喷的,远远便可闻到。
黄小龙与李志虎分别落坐,长耳酒仙啃着一只香酥鸡腿,一手持着巨觥,大有左右逢源
之概,说道:“小子们,吃菜趁热,斯斯文文干吗?又不是赴什么琼林宴。”
他含着满口鸡肉,说起话来,咿咿咕咕,含糊不清,幸而两人对他的意思,颇为了解,
是以也不接腔,各自举杯浅斟低酌。
游龙子黄小龙,一面饮食,一面打量,心中甚是奇怪,这“老北方”大酒楼,虽有数十
付座位,怎么此时已是午刻进膳之际,而如此冷冷清清,上座还不到三成。
李志虎在一旁说道:“龙弟,你觉得奇怪吧!何以这酒楼业,如此萧条?只要你知道保定
府,乃是白衫教的总坛所在地,教徒们强横霸道,吃霸王酒,不但不给钱,有时伙计们说不
定还会糊糊涂涂把性命送掉,试问谁还敢作生意。
而且许多人情愿不进酒楼,以免招来烦恼,生意又焉能好得起来!”
黄小龙剑眉一皱,说道:“难道官方就任其嚣张不轨,而不维护正当商业!”
“哼!维护!”长耳酒仙在一旁插话道:“这些尸位素餐的家伙,自古以来只知道刮地皮,
中饱私囊,他们敢与白衫教作对,而不要性命吗?”
“哦!”游龙子黄小龙总算了解了。
了解有什么用,他自己还不同样是白衫教徒的迫害者么?
于是,他沉默了!
半个时辰过去,酒客们已都纷纷下楼,只剩下他们三人,无声无息地埋头随意饮食。
黄小龙打量了酒楼一眼,然后说道:“长耳哥哥,我想你已经酒足饭饱,灵感丰富已极。
说不定业已成竹在胸,现在可告诉我么?”
长耳酒仙悠悠地说道:“有虽有了!不过,我还在想……”
“想什么呢?”
“我想,楚项之事,项王要烹汉王之父,汉王曰:‘吾翁即若翁,汝若烹吾父,请分我
一杯羹。’其意为何?”
“这还用说么,当然汉王不原接受项王之挟制,所谓轻者重之,重者轻之,不为敌人所
乘,此所谓心理战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