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李老头牵着小龙,回到家后,一进门就对小龙说:“小龙,叫你爹娘出来,就说我有话
要跟他们说。”
小龙一怔。说道:“爷爷以前吩咐我,爹爹那间房,我不能去,而且也不准去打扰吗?”
说完凝着爷爷背影。
李老头回首望了小龙一眼,小龙心头又是一跳,爷爷今天的脸色好怕人,悉眉深锁,脸
色苍白,小龙心中老大不忍,马上跑到那间五年来,自己一直没能进去过的房间,拍门叫道:
“爹!妈!爷爷叫你们出来,有话对你们说。”门拍得嘭嘭响,小嘴里喊得也促急。
门开处,父母双双当门而立,脸色也异常难看,小龙心里直打鼓,今天倒是怎么回事?
当他们三人在爷爷房里,听了早先小龙一番话,脸色更沉,默然了好一会时间,李老头
才喟叹了一声,恨恨的说道:“这批鹰爪孙可真是无孔不入,多年来仍然紧追不舍,如今,
势已燃眉,要逃也来不及了,只有舍命一拼!能战则战,不能战则逃,走得了一个算一个,
将来钻研出人皮衣上的武功后,再设法报仇。”语此略顿,隔了一些时,又说道:“目前,
只有小龙一人,武功一窍不通。当初为师欲传其基本武学,尔夫妇二人坚决反对,认为小龙
年岁尚小,意欲等人皮衣上的精奥武学钻出来后,再传授给他,使他一起手,即学正宗绝学,
免得有所抵触,反为不美,没想五年了,仍然一无所成,小龙也十二岁了。”
说完将头微摇,满脸哀伤之色。
小龙见爷爷,今天情形完全不对,颠三倒四,什么“为师啦,”“尔夫妇啦”,小龙心
里直叫怪,但看着爹妈那凄然愁苦的面容,又没敢问。
突然,小龙被他妈一把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并亲吻着他的脸,眼中淌出一滴滴滚滚
热泪,小龙一见大骇,两只小手,紧拥着妈的头,“哇”的一声也哭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小龙被一声暴喝惊醒,原来刚才哭呀哭的就睡着了,连忙翻身爬
起,见房中赤黑如默,伸手难见五指,房外叱怒骂声,此起彼落。小龙想起日间情景,内心
一寒,赶忙摸到门口,从门洞里往外张看。
见爷爷正和一个高大的红衣喇嘛在激烈拼斗,红衣喇嘛手握柄粗如儿臂的禅杖,舞起呼
呼风声,爷爷手中一柄青钢宝剑,如流水行云般,在禅杖中穿来穿去,只是爷爷的宝剑,不
敢硬碰红衣喇嘛的禅杖,处处受到牵制,可是爷爷的轻功,似较红衣喇嘛略高一筹,故此仍
然不相上下。
再看另一边,爹爹也是手舞宝剑抵住两个精壮大汉,小龙见两名大汉,即是午间对岸探
问大竹村之人,心中已有所明白,原是专为找我们来的,随见两名大汉,一使双环,一使软
鞭,一远—近,兜住爷爷团团转,爷爷手中宝剑,舞得风雨不透,似乎只守不攻,看了—会,
两大汉莫可奈何,气得哇哇怪叫。
再转眼望,这边也是以二对一,妈手舞双刀,分敌两名使刀大汉,四把刀银虹片片,刀
光闪闪,且对方两人口舌不干不净,际—言我一语:“小娘子,何必这么凶,你真舍得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