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为民却摆摆手:“既然来了,就一起把话说清楚。”
于海棠冷哼一声,别过脸去。她最看不惯秦淮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待两人坐下后,刘志忠开口道:“这件事现在在厂里影响很坏。
于海棠同志作为干部,在居民区大吵大闹;
何雨柱同志和秦淮茹同志的关系也引起了不少议论。”
傻柱猛地站起来:
“我和秦姐清清白白!
我就是看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能帮就帮一把,这也有错?”
“柱子!”
秦淮茹急忙拉住他,不停给他使眼色:“别这样跟领导说话:”
于海棠突然抬起头,语气尖锐:“领导,我承认我昨天确实冲动。
但我还是要说,何雨柱同志和秦淮茹同志的关系就是不正当!
一个单身男青年整天往寡妇家里跑,深更半夜都不出来,这像什么话?”
“你胡说八道什么!”
傻柱气得脸色发青,他都出于对于莉的愧疚帮于海棠承担责任了。
但这于海棠怎么就是非不分呢?
傻柱大声道:“秦姐家里装水的水瓮坏了,我去帮个忙怎么了?”
“帮忙?”
于海棠冷笑:
“次次都是晚上去帮忙?
次次都帮到半夜?傻柱,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傻柱瞪大双眼:“你胡说八道……”
秦淮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抽抽搭搭、一脸无辜地说:
“于干事,你怎么能这样污蔑人……”
“都别吵了。”
王建军敲了敲桌子:
“这件事组织上会研究处理。于海棠同志先回去写一份深刻检查。”
车间里。
下午,秦淮茹在车间里愈发难熬。
女工们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异样,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听说昨天于干事把她说得哑口无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