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是问谁,小雨骂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了啥对不起她的事?”
“没有,真的没有。”
天地良心,他除了书院就是家里,除了跟他们出去玩,哪都没去过。
他疯了有媳妇还出去乱玩,脑子又没病。
“真的爹,她可能是疼的。”
赵大树不想搭理他,疼到闺女骂人,还有刚才一嗓子,想她该有多疼。
“姐夫,大姐一定疼死了吧?刚才叫的好惨。”
萧雷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女人他能不心疼,生孩子太苦了,难怪媳妇总说做女人难。
真的难。
突然他不想媳妇生闺女了,闺女长大不也得嫁人生子,太遭罪。
梨花拍着心口,伺候她的人一直不让她出来,说她还小,不能看见太血腥的东西。
刚才大姐一嗓子,她本能推门跑出来。
“爹,大姐现在怎么样了?”
赵大树擦了把额头的汗,“应该没事了,我刚好像听见孩子哭了。”
至于到底怎样,毕竟门没打开,他也没底。
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产婆都不敢在里头待了,夫人对她们一剪子耿耿于怀,真怕她秋后算账。
红包啥的也不敢求了,只想赶紧回家。
“恭……恭喜……老爷喜得一子!”
“我媳妇怎样?”
“还……还成,夫人一切安好,就是生产太久太累了,月子里得好好养养。”
“我能进去了不?”
“还要再等等,再等等。”
产婆很苦涩,现在咋进去,下半身没穿,为了那个伤口还在里头伤心着呢。
不是,外头几个爷们啥意思?孩子都不看一眼?
好歹费劲生出来了。
“这个……孩子老爷不抱一下?”
萧雷小心接过儿子,他们算是完成任务了,以后要不就不生了吧?
赵小雨还在思索她的伤口怎么办?
“产婆,你们平时剪了后就不管了?任由其自己生长?”
“不是,我们也会做点处理,两处贴合,伤口自然会按之前的样子生长。”
“我的你们也给处理过了?”
“那是自然,生产后夫人还觉得剧痛,就是我们在处理伤口。夫人放心,会好好长的。”
不过肯定没之前好看就是,生过孩子了,自然没法和之前比。
换成谁都一样,不剪也一样,自己撕裂其实也很丑。
赵小雨心里踏实了一点,“娘。”
宋氏被她拉扯几下才想起要给红包,“今日辛苦你们了。”
“该的该的。”
这红包真有些烫手。